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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睡一起？

    開什么玩笑！

    顧蔓尷尬的笑了起來，“這樣不好吧？！”

    “有什么不好？你是本侯的夫人，自然要和本侯睡在一起！又不是沒睡過，裝什么裝！”

    “可是……”

    “不要可是了！快替本侯寬衣！明日本侯要上朝，耽誤了時辰，惟你是問！”

    顧蔓眼看逃不過去了，磨磨蹭蹭的湊了過去，為程墨寬衣解帶，邊想要找什么借口才能不和他那個。

    說來了例假？

    不行，萬一他要檢查，那可就糟了，方才他還說，要是敢騙他，要亂棍打死的！

    程墨的個子很高，大概有一米八五以上，顧了了的個子也不算矮，卻還是低了他一頭。

    此刻與程墨第一次挨的這么近，只覺得呼吸都困難。

    程墨看著身前心不在焉的顧了了，此時的她早已卸掉了白日里那令人窒息的妝容，穿的也只是一件入睡時穿的輕薄里衣，凹凸有致的身型在寬松的里衣里若隱若現。頭發因剛卸完妝，隨意的用一支木簪挽著，仿佛那日在偏院時那般干凈又淡雅。

    身上也傳來似有若無的香味，應當是沐浴過后的花香味，亦比白日里那不知是什么劣質的香味要好聞的多。

    程墨突然想：為何在煙兒進府之前就沒注意到，顧了了其實也是個美人呢？

    回想到今日傍晚時分，程墨想要陪季沫煙休息，卻被季沫煙以身子還未痊愈，恐怕過了病氣給他為由，拒絕了程墨，然后便勸他不要忽視了顧了了，應當去顧了了的房間去。

    程墨聽了之后，沒有絲毫的不情愿，反而很滿意季沫煙的提議。

    只是沒想到，自己一來，便聽到了顧了了和晴兒的對話。

    她真的如蕭錦文所說，因為他娶了煙兒，所以對他死心了嗎？

    好像自從顧了了說要同他和離，讓他和煙兒雙宿雙飛以后，他的目光卻是怎么都忍不住的朝著顧了了跟隨而去。

    可是，明明之前，他很討厭她來著！

    這究竟是為什么？

    陷入思考中的程墨沒有感覺到，此刻顧蔓已經為他褪去了外衫，只留一件入睡時穿的里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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