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謝晚忽然道:“殿下是要對堡宗陛下做點什么,會不會太狠了點,以后流傳史書,怕是會被后人非議殿下有暴君之舉。” 他看見了不遠處的那個軍醫(yī)。 朱見濟大感意外,謝晚思緒轉得如此之快,竟然知道自己要干什么了,問道:“你科舉怎么落第的?” 這樣的人才,不應該啊。 謝晚笑了笑,“就科舉八股考的那些東西……” 不想說了,一言難盡。 朱見濟嘆了口氣,“得改革啊。” 謝晚眼睛亮了。 朱見濟哈哈一笑,“你哪年跟的朱遵惜。” 謝晚道:“景泰四年。” 朱見濟嗯了聲,“孤會交待錦衣衛(wèi)鎮(zhèn)撫使朱馬兒,你的檔案從景泰三年起,就在錦衣衛(wèi)福建千戶所。” 謝晚愣了下。 眼里浮起一股異樣神色。 旋即抱拳作揖彎腰到底。 殿下仁厚! 這一次的事件,以后流傳到史書上,謝晚難免要背負一個叛徒的名聲,盡管只要是朱祁鈺那一脈章江山之重,史書的修辭都會因為政治正確性而美化謝晚,但千百年后的世人,難免各有看法。 對于一個讀書人而言,這其實是很難聽的名聲。 但殿下這個操作后,謝晚從景泰三年就是錦衣衛(wèi)了,奉錦衣衛(wèi)命令在景泰四年潛伏到朱遵惜身邊,含垢忍辱而立下不世之功。 自然也不存在背叛了。 如此為他考慮,謝晚又怎么會不感激朱見濟的這個操作。 朱見濟繼續(xù)道:“廣東都司已經封鎖了泉州海灣,不過現在看,似乎多此一舉了,也無妨,浪費不了幾個錢,錢糧和軍械、戰(zhàn)艦等諸物事都已準備妥當,你們現在海邊逗留些許時日,等他的傷勢好了,你們再出發(fā)罷,不然孤?lián)乃麕е鴤龊#瑫涝谌ヅ_灣的路上。” 看著還在昏迷的堡宗,腹黑的笑了。 給你送個大禮! 謝晚打了個寒顫,終于知道為何十歲的太子殿下能把整個天下玩得團團轉了。 思維和邏輯太縝密。 而且夠狠。 等殿下這個操作下來,就算以后謝晚和范彪能夠掌控臺灣,成為云南沐家那樣的存在,也沒有更廣大的空間。 但殿下此舉最主要的,應該是針對堡宗。 并非是防范他和范彪。 謝晚道:“謹遵殿下旨意,另外,還有一事,泉州府大牢里,關押著鄭開等三人,他們掌握著朱遵惜父子這些年在朝中布下的棋子的聯(lián)系方式。”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