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天子病重-《堡宗別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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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耕祭祀,是天子于立春當日到皇家籍田中親自耕作,為天下黎民作表率,并祈求上蒼,今歲風調雨順。
朱祁鈺數日前就出了皇城,帶著幾個受寵的女子郊游狩獵,祭祀前第三天才來到位于北京城西南郊區的先農壇。
封建農耕時代,春耕祭祀是國家一等一的大事。
怠慢不得。
朱祁鈺知道輕重。
大凡重大祭祀,需要齋戒三日。
所以這三日朱祁鈺沒再幸臨帶在身邊的女子,而是老老實實的踏青、狩獵,順便休養——提前多日出宮,就是為了散散心。
他壓力太大了。
登基八年,朱祁鈺早已不是當年躺平享受人生的郕王。
這八年看起來風平浪靜。
朱祁鈺心知肚明,風平浪靜之下,潛藏著波濤洶涌,別的不說,僅僅是四年前東宮太子落水案,就讓朱祁鈺后怕不已。
當時不覺得。
可四年下來,他竟然沒有再生下一子半女。
這才慢慢體味到太子落水案的恐怖。
如果當時兒子薨天了,沒有儲君的支撐,他這個天子還能得到多少臣子的支持,等他駕崩之后,又將得到什么樣的“禮遇”?
不敢想。
反倒是住在南宮的朱祁鎮,八年下來,竟然生了五個兒子四個女兒……
這一對比,朱祁鈺越發惆悵。
好在亡羊補牢。
景泰四年,東宮清洗了一遍。
景泰六年,又將東宮清洗了一遍。
今年還準備再次清洗。
萬幸自家那小兔崽子依然活蹦亂跳,而且據張鵬和朱永這兩位帝師匯報,小兔崽子如今飽讀經略,熟諳弓馬,頗有太宗之風。
朱祁鈺很欣慰。
打算再過兩三年就讓小兔崽子輔政,學習如何治國。
不過朱祁鈺自我感覺身體一日不如一日。
許是這幾日踏青狩獵耗費極大,傍晚時分,朱祁鈺有些頭暈眼花,感覺呼吸緊張四肢乏力,讓御醫檢查了一番,除了脈象羸弱,并無其他明顯病灶。
朱祁鈺無奈,只能臥床休息。
只要身體還能堅持,就必須去參加明日的春耕祭祀,國家大事不容馬虎。
迷迷糊糊中睡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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