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安瀾郡主一喜,正要附和,卻聽離淵接著道:“前一個說自己命格極貴之人,已經被下了死牢,應該就在這幾日處斬,不知道韋小姐的結局會是如何。” 離淵的話,讓安瀾郡主的表情瞬間龜裂,她再好的養氣功夫此刻也破了功。 他委屈地朝太上皇和西榕帝看了一眼,咬唇道:“淵太子,我自問一直用心招待二位,沒有做得罪你的事情,您,您這話實在過分了!” 離淵冷笑,“我的話過分,也及不上你所做的分毫,吾不知,到底誰給你的自信算計吾妻!” 安瀾郡主完全沒想到離淵會這般不顧情面的當場質問于她,難道他不害怕西榕不再與大奉聯盟,斷了向大奉輸送寒鐵? 他本就是個過繼過來的皇子,大奉皇帝若是知道他為了一個女人致使和談失敗,定會廢了他的! 這個時候,安瀾郡主才算是打消了將女兒嫁給離淵的念頭,她還真是沒料到大奉太子是個情種,對一個完全沒有助力的妻子這么維護! 雖然已經決定放棄這個單于兒女情長的女婿,但她心里賭的慌,還是希望離淵會因今日之事而后悔,于是,她含淚朝太上皇行了一禮,委屈道: “皇伯伯,這件事安瀾真的是無心的,安瀾讓覓兒來獻舞,一是想為諸位助興,二也是覓兒想念皇伯伯了,絕無淵太子和太子妃想得那般不堪! 淵太子若是有什么不滿,大可直說,他們這般詆毀安瀾不要緊,可這事若是傳出去,外人要如何想覓兒,如何想咱們西榕皇室啊!” 太上皇抿了一口酒,又摸了摸花白的胡須,慢悠悠地道:“你的意思是想孤給你討一個說法?” “這……” 安瀾郡主本以為太上皇會借勢敲打淵太子一二,哪想到他竟會問出這樣的話。 還不待她想好說辭,太上皇看向了花芊芊,嚴肅地道:“芊丫頭,你怎么能這樣想?” 安瀾郡主聽到太上皇不悅的口氣,頓時忘了之前的尷尬,瞬間竊喜起來,完全忽略了太上皇對大奉太子妃的稱呼。 她正等著太上皇為她做主,讓淵太子低頭道歉,卻聽太上皇繼續道: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