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阿默實在不愛聽他在這里八卦,起身便要走,阿多一把拉住他道:“你哪去?今兒可是你值夜,我是特地跑來陪你的!” 阿默白了阿多一眼,“滾,你是睡不著才跑出來,少拿陪我做借口!” 說罷,便跳下閣樓,消失不見了。 阿默撇撇嘴,抬起剛剛拉過阿默的手,低聲嘀咕道:“為啥拉阿默就沒有感覺呢?別的男人不行,為啥就他不一樣!?” 他心煩地躺在屋頂上,將自己擺成了一個大字,隨后閉上眼睛反復(fù)念著:“空即是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色即是空……” 這一夜睡不著的不止離淵和阿多兩人,岳齊軒拿著本書,在案邊靜坐到深夜。 胭脂不敢催他休息,只能時不時過來剪剪燈芯,再為他添件衣裳。 聽見窗外響起雨聲,岳齊軒這才回過神來。 他看著身旁的胭脂,問道:“東西都收拾好了么?” 胭脂點點頭道:“收拾好了……不過,王爺,咱們真的要離開么?您的身子才剛養(yǎng)好,不如等太子妃將解藥配出來再走不遲!” 岳齊軒卻是搖了搖頭,多見她一次,就多一分不舍,他又何苦為難自己。 他輕輕握了握拳,“總是要走的,她若配出解藥,會派人送去西河郡。” 胭脂又道:“那咱們真的要去西河郡么?那里離京都太遠了!” 胭脂怎能不知自家主子的心思,去了西河郡,怕是永遠都沒機會再與太子妃相見了。 她太了解主子了,能走進他心里的東西,無論如何他都不會放棄,不能與太子妃在一起,主子一定非常煎熬吧。 岳齊軒轉(zhuǎn)頭朝窗外望了一眼,淡淡道:“遠么?照的都是一個太陽,一個月亮,可能也沒那么遠。 好了,我已經(jīng)決定了,不必勸我,你去歇著吧,明日一早就出發(fā)。” 胭脂知道主子一旦做了決定就不會改變,也許只有太子妃是他這一生唯一特別的存在。 她也不再多勸,給岳齊軒鋪好了床,便退出了房間。 次日天剛亮,胭脂便帶人裝好了馬車,岳齊軒站在馬車邊,時不時朝府衙的方向張望。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