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這里上面時候建了一道土壩了啊?!”茅不易嚇得魂都掉了,連忙趕到土壩邊上,捶胸頓足道:“是哪個殺千刀的,竟敢截斷桃花溪!” “這擺明了是栽贓嫁禍啊。”李睿看著位子尷尬的土壩,覺得這下自己是有理也說不清了。 “李睿,這真不是你干的?” 連茅不易都開始懷疑,這是李睿所為。 “嗨,老村長,怎么連你都不信任我了?我李睿是這樣的人嗎?” 茅不易無奈地嘆了口氣,說道:“我知道你不是這樣的人,可是,這......嗨,這下可嚴重了,違反村規(guī),那可不是兒戲!” “老村長,這有什么啊,大不了我叫人把土壩挖開不就好了。” “你不懂,”茅不易很是苦惱,說道:“要是換做是別的溪流,你挖開也就罷了,可這桃花溪不一樣,它乃是龜村的神河,龜村的先人世代都埋在桃花溪的源頭,村規(guī)規(guī)定,凡我村民在這桃花溪里,只可取水飲用,一不得截斷,二不得動土,否則便是大不敬!” “什么?”李睿驚得合不攏嘴。 早知如此,他絕不會選擇桃花溪作為水源。 “這桃花溪下游,有一座河神廟,是龜村祭祀的地方,廟門前有一塊石碑,上面刻的便是百年前老祖宗定下的村規(guī)民約,你有什么不懂的,可以去看看。”茅不易有氣無力地說道。 現(xiàn)在看這些還有什么意思,李睿最后悔的是,三年來,他都沒有去河神廟看看,要是早一點了解這個村規(guī),今天的麻煩可能就能夠避免了。 李睿很想挖開這個該死的土壩,但是茅不易頑固得很,是絕對不會同意自己這么做的。 無奈,李睿只能先行返回家中。 六嬸在家,眼見茅不易和李睿都不吃飯,心里直打鼓。 茅不易氣哼哼的坐下猛灌了一大口白酒。 “老頭子,到底出啥事了?” 茅不易看了眼自己的媳婦,搖著頭嘆氣道:“這回李睿怕是惹大·麻煩了,桃花溪上游不知是誰給攔了一條土壩,這是違反村規(guī)的大事,我就是想保都保不住了。” “桃花溪?這可是要浸豬籠......” “浸豬籠倒不至于,可李睿要是想繼續(xù)留在龜村,怕是......” “老村長,六嬸,我李睿一人做事一人當,不會連累你倆的,”李睿站起身來,說道:“天理昭張,我就不信,他侯德林就能一手遮天,顛倒黑白!” “李睿,你坐下。”茅不易說道:“你為村里辦事,給老百姓謀福利,這些我都看在眼里,也打心里感激你,絕不會讓別有用心的人冤枉了你。為今之計,是要找出事情的真相,人在做天在看,這么大一條土壩,不可能一下子能夠建成,一定有人相互配合。” “是啊,在村民的眼皮子底下修土壩,哪能一點風聲都沒有,附近總該有人看見。”六嬸附和道。 “嗯,我明白了,我一定會查清楚的。” “不過你得快 (本章未完,請翻頁) 點了,侯德林明天一定會召開村民大會,要拿村規(guī)治你的罪,一旦村民都同意了他的觀點,你就只能被趕出村去了。” 第二天一早,李睿起了個大早,草草吃了點東西就來到了桃花溪。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