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那牢里是個什么地方,弟兄們都是知道的,這人本來身體就不咋好,哪里能熬得住這牢獄之災(zāi),這不前兩天,直接就死在了牢房里。” “我那弟兄,自幼父母雙亡,從小也是他大兄給帶大的,眼看這就死在了牢里,便就向我哭訴來了。” “某心中不爽,就去找他詹尚書理論,沒想到反而被訓斥了一番,說讓我自個注意點,別犯什么事到他手里,不然誰也救不了我。” “他詹徽可是正二品的大臣,哪里是我可以招惹得起的。” 謝熊說完后,端起酒杯,又是一大口。 這其中自然還有個關(guān)鍵點謝熊沒有說,那位麾下,幾乎相當于親兵了,跟隨了很多年,南爭北戰(zhàn)的,也都是有參與過的。 曾經(jīng)在一次作戰(zhàn)中,謝熊因為沖得過前,被敵人的箭失射中,就是這人,一路背著謝熊,硬是把命給保了下來。 本就是義氣為先的謝熊,自然是感動不已,對其幾乎當自個親兄弟般對待。 現(xiàn)在兄弟有了難處,還是死了自家親人,他卻沒有半點法子,怎么可能高興地起來。 “原來是詹徽這個老小子,本公早就看他不順眼了,只是一直沒有機會好好的揍他一番。” “謝熊,你這小子給我放心,不過區(qū)區(qū)一個尚書,能夠翻起多大的風浪來,今日本公倒要見識見識,看看這家伙,到底是幾個意思。” “對了,你跟這廝接觸的時候,可是提了我的名字。” 藍玉說到后面,你直接開口問道。 謝熊聽完,開口道:“大將軍,我怎能沒提,關(guān)鍵便是提了大將軍的名字,這廝根本絲毫顏面都不給呀。” “直接差人,就將我從那給趕了出來。” 旁邊有人聽完,氣得一把就把酒杯給摔在了地上,大聲說道:“可惡,詹徽此人,仗著自己尚書的身份,就不把我弟兄放在眼里。” “這也就算了,竟然連大將軍都不放在眼里。” “氣煞我也!!!” 藍玉本來還沒怎么說話,想要詢問一下到底是犯了什么事情,然后再來看情況處理。 另一位這般說話,頓時就讓整個氣氛變得完全不同起來、 諸多將軍開始咆孝。 都喝了幾口酒,這咆孝聲一出,整個酒樓似乎都被震蕩起來。 藍玉見此,脾性也上來了,uu看書 直接呵斥道:“好個老小子,欺負到我弟兄的頭上了。” 說完,看向諸多曾經(jīng)的麾下,厲聲道:“既然有人不讓我弟兄好過,那我就自然不能讓他好過。” “左右也是懶得問了,詹徽這廝,本公早就想揍他了,便就是現(xiàn)在,諸多弟兄,與我同去。” “咱們現(xiàn)在就去找他,讓他知道,咱們的弟兄,是他惹不起的。” “從今往后,招子給我放亮一點。” 藍玉說完,直接就是一口喝完杯中酒,而后將酒杯狠狠的摔在地上。 大喝一聲,率領(lǐng)著諸多麾下,直接出門而去。 酒樓的小廝,看著離開的藍玉等人,也不敢說話。 哪怕是藍玉這些個將軍們,還沒結(jié)賬就走了人,算是直接吃了霸王餐。 不過哪怕是掌柜,也不可能去攔著涼國公藍玉要錢。 這點錢財,就當是破財消災(zāi)了。 真要去要錢的話,怕是吃不了兜著走。 十多人,一路上浩浩蕩蕩,就這么直接沖著詹府過去。 詹徽和其他的尚書不同,在京師里也是有自己的宅子的。 詹徽可算不得什么窮酸秀才,之前他的父親,就擔任過吏部尚書。 如今詹徽已經(jīng)是五十八歲了,他的兒子詹紱官至尚寶丞。 可以說是一家富貴,一處宅院算不得什么。 更何況現(xiàn)在的詹徽,還是陛下跟前的大紅人。 若是平常時候,藍玉對其也會有些顧忌,不過在喝了酒后,尤其是被眾多弟兄們一激,藍玉哪里還顧得這么多。 /64/64001/18077754.html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