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這一個多月的時間,皇子皇孫不說,宮廷禁衛軍已經是訓練得有模有樣了。 至少,皇宮里巡邏的禁衛軍排列行走的時候,本來就害怕禁衛軍的宦官宮女,現在更是膽戰心驚。 有禁衛軍路過的時候,他們只能在原地靜止不動,不敢挪動分毫。 待禁衛軍離開后,這才繼續走動起來。 不得不說,整齊如一的步伐,加上剛毅冷漠的眼神,一般人還真遭受不了。 本身禁衛軍都是見過血的,這番操練,更加是將他們原本已經漸漸弱下去的煞氣,又重新逼了出來。 一日三操練,就連皇室成員們的身體素質都是大大提高。 隨時都有一股子精氣神散發著。 這不剛下了操練,直接就聚在一起吃酒就膳了。 “你說咱們這個日子,啥時候是個頭呀。天天這般操練著,雖說是現在多少習慣了一些,但比起曾經學府的日子,簡直是太狠了。” 十九皇子朱橞,語氣不爽的開口說道。 說完后,一口將杯中的酒喝光,顯得有些煩躁。 十八皇子朱楩聞言,道:“十九弟,這都是父皇的意思,現在這般訓練,我看著也挺不錯的。” “尤其是將士們的操練,待咱們就藩后,對于練兵豈不是多了很多想法。” 朱楩話音剛落,朱橞就反駁說道:“十八哥,你還想著就藩呢,前段時間父皇訓話的意思,難不成忘記了?” “就現在這個情況,咱們什么時候就藩,還不一定呢。再者說了,長孫殿下如今都回來了。” “想來就藩的事情,就是他的意思。” “等,得等到什么時候。” 朱橞的話,讓眾人頓時就安靜了下來,涉及到父皇,還有那位素未謀面的長孫殿下,大家在說話間就有了很多顧忌。 “我倒是覺得哪怕晚點就藩,其實也不錯。藩地哪有京師好,你看就藩的哥哥們,哪個有在京師快活。” “在邊疆的幾位哥哥,天天得去打仗。就算是在內的哥哥們,也是每天都有忙不完的事情。” 二十皇子,韓王朱松開口說道。 雖然他才十二歲,但為人謹慎,聰慧機敏。 見十九哥朱橞開始埋怨起來,尤其還是涉及到長孫殿下,頓時就出來打個圓場。 當然這番話,確實也是朱松心中所想。 谷澩 前面就藩的藩王們回來的時候,朱松雖然只有十來歲,但也纏著哥哥們講述就藩后的事情。 聽到的都是數之不盡麻煩事,朱松最怕的就是麻煩事。 歷史上的朱松,確確實實一輩子都沒就藩,最后病逝在京師。 稱呼朱英為長孫殿下,其實也是沒錯的。 哪怕是在這里年齡最大的朱栴,洪武十一年出生,今年才十四歲。 朱英可是洪武七年生的,比之大了四歲。 其他人家,按照輩分喊一聲大侄子沒問題。 但皇家就不同了。 關鍵在于朱英還是皇嫡長孫,現在大明皇室這情況,傻子都知道變就是未來的皇帝。 敢托大? 藩王的事情,誰還不明白呢。 父皇能夠如此,大哥也能如此。 但大伙都是讀書過的,藩王的問題,可不僅僅只有大明有,歷史上多得是。 現在還沒就藩呢,托大那豈不是找罪受么。 給一個鳥不拉屎的藩地,那就只有涼涼了。 所以幾位皇子,也只能稱呼一聲長孫殿下,同時能表達自己的尊重。 十六皇子朱栴沉默不說話,其實心里對于就藩的事情,也是有意見的。 十八皇子朱楩數次欲言又止,目光不經意間向朱權轉過去。 沉默良久,眾人的目光匯集在十七皇子朱權身上。 “咳咳,十七弟,不然你跟大伙說說,長孫殿下到底是個怎樣的人,咱們要是見著了,心里好歹有個底呀。” 十六皇子朱栴輕咳兩聲打破僵硬的氣氛,而后對著朱權問道。 朱權見過長孫殿下的事情,早就通過朱允熥的小嘴傳開了。 只不過早前雖知道,也不好明說。 而河南瘟疫那邊的事情傳來,大伙也忍不住了。 朱權左右看看,見都望著自己,也知道躲避不過去了。 微微遲疑后,開口道;“長孫殿下是大哥長子,父皇長孫。在性格上,更像父皇一些。” 聽到這句,眾人心頭一凜,呼吸都急促了幾分。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