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武烈雄風-《天道今天不上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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府庫守軍不多,又有炎奴這般無雙突進,義軍跟著就沖殺進去。
干翻了箭塔,炎奴身上插了幾十根木刺。
看起來好像扎了好多支箭,其實都是木頭箭塔爆碎后,他橫空裂空無腦突進,不小心沖撞木刺、木屑而扎上的。
不過扎得不深,倒也無礙。
“他就是那個妖孽!快用符!”
那群士人終于確定了誰是妖孽,雖然沒有感覺到妖氣,但炎奴這樣子,不是妖孽是什么?
兩軍已經(jīng)絞殺在一起了,由不得他們多想。
呼呼呼,他們騎著馬,兜著圈子,待到一個機會靠近,射出一支支符箭。
箭頭裹著符紙,破空而來。
“嗯?”炎奴感覺莫名其妙。
迎著符箭,勁氣沖浪,直殺向這群士人。
“什么?沒用?這不是法術?”
符紙傷妖,符箭破法。
他們以為炎奴周身的勁氣,是某種御風的法術,畢竟凡人怎么可能有這么恐怖的真氣?
如此,符箭可破之,撕裂這樣的法術屏障。
但他們想錯了,這些普通的氣勁震浪,輕松就把符箭掀飛,甚至半空中就折斷碎裂。
“快用符紙!”
眼看炎奴殺到面前,速度太快。
這幫士人只好拿出符紙,全身灌注真氣護體,硬著頭皮往炎奴身上貼。
炎奴如今身體如烙鐵般熾烈,符貼上來,直接就燃了。
乃至還把他們的袖子點著,炎奴又用勁風催動,一個個士人頓時全身都燒起大火,慘叫不已。
“吃我朱砂掌!”
又有張家的死士高手,掌含朱砂,一口氣用掉全身真氣,狠狠地拍在炎奴身上。
這一掌,四十年功力!
“噗!”然后這位高手,就被反震之力,當場沖得經(jīng)脈盡斷,七竅流血,暴斃而亡。
“嗎的不管用啊!快撤!撤!”
還沒有上的幾名士人,拍馬就跑。
一邊跑,還一邊往后撒符紙。
“來擋我!”炎奴轟隆一聲,就追了上來。
在最后面的一名士人,回頭一看,炎奴如火流星般砸來,連忙跳馬逃生,生怕被撞死。
但是跳得倉促,腳還勾在馬鐙上,頓時以頭搶地,腦漿迸裂而死。
“誒?”炎奴沒想到他自殺了。
又見那戰(zhàn)馬還在拖著尸體跑,他不想撞死這匹馬,于是橫空烈轟減速。
結果卻一屁股剛好坐在了馬背上。
“嗤……”炎奴身體熾熱,馬鞍瞬間著火!
“咴咴咴!”戰(zhàn)馬被他的屁股燙得嘶叫,瘋狂奔馳。
炎奴立刻平息真氣,身體漸漸恢復,一把將燃燒的馬鞍抽出扔掉。
結果身體不穩(wěn),幾乎摔下。
他連忙用胳肢窩夾著槍,雙手抓緊韁繩。
這戰(zhàn)馬吃痛,跑得飛快,一下子就追上了前面逃竄的士人。
士人見他騎馬追來,又灑出符紙。
炎奴沒事,但因為沒有勁氣呼嘯,符紙沾上了馮君游!
鬼體與符紙觸碰,兩者一起如雨雪消融般融化。
“哇呀啊呀!”這老鬼慘叫一聲,連忙鉆進銅契之中躲避。
“老鬼!”炎奴一急,立即松開右手,持住玄鐵槍,往那人后心一捅,一甩。
稍稍用些真氣,那士人就噗嗤一下,噴著血從馬背上滾下。
“原來騎馬是這樣的……還挺快啊。”炎奴發(fā)現(xiàn)一只手拉韁繩,也能坐得很穩(wěn)。
這匹馬受了驚,反而并不亂頂,只是一個勁向前跑,是非常穩(wěn)定地節(jié)奏。
于是炎奴順應著顛簸,忽然覺得這比橫空烈轟舒服多了,還挺帶感的。
橫空烈轟會讓他很不舒服,首先聽不清聲音,也看不清遠處,其次氣壓很大,腦子里嗡嗡的。
雖然真氣催動的氣勁并不會傷害他,但他撞擊普通的空氣或者灰土也會感覺到劇痛。
于是乎,炎奴騎著馬,不斷越過逃竄的士人。
“噗!”
“嗤!”
他或砸或捅,左揮右掃,一槍一個,越發(fā)自如。
從府庫出來,炎奴沿著大街一路追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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