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走在宮女身后,鄭澤只覺得這王宮比自己先前所看到的還要大一些,只能說韓國靠賣鐵礦賣武器掙了不少錢。 除此之外,他看著前面宮女雪白的后頸,鼻翼之間聞到了一種奇異香味,讓人有些陶醉。 “姑娘身上的香味,好生特別!”鄭澤忽然說道。 聞言,宮女有些詫異地回頭看他一眼,居然還有人敢在王宮中與女眷說這等輕浮之言。 “只是抹了些香粉,鄭先生,到了!”她頓住身子,抬起一只手,為鄭澤引著那座恢弘氣派的殿閣。 見狀,鄭澤沒有多說什么,看著面前上百層臺階,點過頭后,緩緩拾級而上。 穿過宮里殿檐的圓柱,經(jīng)過兩邊拱立的禁衛(wèi),鄭澤邁步走進這座大殿之中,同時他在心中默默感應(yīng)著劍匣的存在。 大殿中的陳設(shè)倒是沒有想象之中的那樣金碧輝煌,只是古樸典雅,從中也能透出一股不怒自威的氣息來。 在一名內(nèi)監(jiān)的引導(dǎo),走到堂下,他看到了坐在正上方的韓王,兩撇胡子和似是懷胎八九月的肚子,讓人產(chǎn)生深刻的印象。 “鄭澤見過大王!”鄭澤拱了拱手,微不可察地彎了下腰。 “鄭先生免禮。”高臺之上,坐著的韓王緩緩說道:“先前張相國就向寡人說起過你,想不到在新鄭還有如此人杰,聽說是先生書寫了《戰(zhàn)國策》?” 對于高高在上之人的提問,鄭澤沒有思索,緩緩說道:“大王明鑒,在下隨便寫寫,他人隨便看看就好。” 聽他這么回答,上面的韓王安沉默了一小會,復(fù)才開口道:“那陳字之紙張也是出自伱手?” “刻字太累,在下只是想省省力氣,所以弄出了此物。”鄭澤隨口說道。 上面的韓王被他這種論調(diào)又弄沉默了一會,比上次的時間還稍長一些。 “你既是韓國之人,又有如此見地,何不將此法獻給寡人,只有在寡人手上才能將這紙張發(fā)揚光大,體現(xiàn)這紙張的大用。” 聞言,鄭澤心中毫無波瀾,抬起頭,看著仿佛似乎自信地無比真實的韓王,淡淡說道:“此法有儒道墨三家屬意,在下一人拿不了主意。” 聽著鄭澤的推脫之辭,韓王深深地看著堂下的年輕人,“先生當真不仔細斟酌一二?在本王面前,權(quán)勢爵位、財富珍寶、美人佳麗,你可以盡管提,寡人都能滿足你!” 鄭澤面容帶笑,韓國能付出的東西,都像在空口套白狼。韓王安如果說,可以讓自己體會一下當韓王的快樂,其實也不是不可以。 但是這種話他可不會主動說,“請大王恕罪,在下對權(quán)勢、財富都不感興趣。” 鄭澤的聲音在大殿中回蕩,韓王安皺了皺眉,思索著他言語中的差異,“先生為何對美人只字不提?” 聞言,鄭澤滿是誠懇,緩緩說道:“不敢欺瞞大王,在下對美人還是有些興趣的。” 韓王安輕哼一聲,“你倒是誠實,既然如此,只要你獻出造紙之法,寡人便賞你美人,你要多少,便給你多少!” 可面對這種充滿誘惑的承諾,鄭澤一本正經(jīng)地搖了搖頭,“在下已有心上之人,這世間無人比她更美。所謂弱水三千,我只想取一瓢飲。” 對于鄭澤這虛偽的論調(diào),韓王安有些不耐煩了,“那是你沒見過真正的美人,寡人便讓你見識見識,什么才叫美人!” 說完,韓王安對著側(cè)邊喊了一聲,“明珠!” 聽見他的聲音,一道穿著暗紫色長裙的美婦人款款從偏角走出,坐在韓王安面前,“臣妾在。” 韓王安對著堂下努努嘴,“去讓鄭先生瞧瞧,什么才叫美人?” “王上,您好狠的心吶,怎么忍心讓人家給別人看呢!”這位端莊又魅惑,沉穩(wěn)又妖艷的碧海潮女妖,一喜一嗔之際無不透露著酥骨蜇心的風情。 就連鄭澤感受著眼前的場景,也覺得這個讓人怦然心動的女人玩得有點變態(tài)。 沒有在乎他的想法,上面的兩人繼續(xù)在鄭澤面前呈現(xiàn)出刻意的景象。 “若能得到紙張這種能為子民帶來福音的東西,把你送給先生又有何妨?能為我韓國謀福,是你的榮幸。還不快去?!” 聞言,明珠夫人似乎有些猶疑不定,最終還是欠了欠身,輕輕說道:“臣妾遵命。” 說完,她起身緩緩走下臺階,從鄭澤的視角看去,那一雙被暗紫長裙包裹的長腿,上面鏤空若隱若現(xiàn)的細柳腰肢,最終視線定格在明珠夫人的道理之上,留戀于此,都要讓人無暇欣賞她曼麗的臉蛋了。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