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你們看,這就是哪個文明的武器——消力?大開眼界!大開眼界啊!使我的觸手旋轉啊!聽說這還是他們相對中等的武器?”
“好像還真是消力,話說他們文明起的名字都這么直白嗎?不是說他們的藝術也極發達嗎?為啥會有這些個名字,其他的也是”
“其實也不全是,聽說只有一部分,小道消息說他們那兒的一個‘瘋子’科學家搞的這些武器,然后圖省事,據傳出來的消息說他是懶得記什么名字特征什么的,就直接把特征取成名字了”
“我去,真的假的,這么隨意?這家伙真是那個文明的?我怎么聽著他應該是矢文明的呢?!不過這個消力是什么特征啊?”
“消力就是消力啊,就是把力給消除了唄,還能有啥,就把基本的力給消了噻,聽說其他文明的給這個武器另外取了個名——觸不可及,據看到過使用的說敵方沒有防住的話會被漸漸‘擦除’,一點點的從邊角開始,最后在要觸碰到我方的最后一瞬完全消除,這玩意我還只是聽說過,沒成想今天長了見識了!”
“把力消除了?維持物質之間最基本的力嗎?什么層面的?深入那一層了?我c,聽著怎么這么恐怖!”
“誰知道他們深入那一層了,也許是現在我們科學了解到的那一層面,也許更深呢!就是那種力,我也是聽說的,他們文明使用的次數很少,我是聽一個最初時已經在聯盟一邊的一個老兵說的,說是老兵,按他自己的說法就是一個捧場的“
接著便講起他聽過的那個故事,老兵說那個文明當時只來了一隊成員,一艘船,在我方這邊文明拉出所有力量時,這種對比十分強烈,那種感覺差點讓他窒息在當場,敵對文明成員可是比當時其他聯盟文明更高等的存在,兵力也幾倍于他們,而這種時候,那個文明就只來了這么一隊人,甚至于連組隊打一把游戲也湊不齊人數。
據那個老兵講,當時他們與那艘飛船建立聯系時,對方似乎十分詫異聯盟這邊怎么來了這么多,只是那種態度并不是高傲,而真的是發自骨子里這么認為的,他們來了之后就讓所有我方成員靠近他們一定范圍,那時其他的成員十分抗拒,認為他們在拿所有成員的生命開玩笑,那時所有的成員都還不理解他們到達了什么層次,當時的聯盟還不能叫聯盟,只能說是一個松散的團體,彼此之間并沒有什么深層的信任可言,有加入的,也有離開的,但那個文明一點都沒有在意,似乎成員是多是少不是什么值得注意的事情。
他們當時在重復第二遍之后就不再重復,他們提及了其他文明成員應該怎么做,以及不這么做誤傷的后果,然后就不再多說,還是有很多文明不信,但他們并沒有絲毫在意,立刻就開始了自己的‘工作’,一絲不茍的執行每一操作,一絲一毫輕視對方的感情都沒有,甚至于連重視也沒有,那時聯系并沒有被切斷,其他文明的艦隊都不是傻子,看到這樣由不得他們不信,每一個被選來指揮這一場戰爭的都是一等一的天才,只有極為少數的一些還在搖擺的邊沿文明選擇不相信而要離開,其他的都自發的走到他們劃定的那個范圍中去,就看到那個文明的成員并沒有因為這個過程有什么情緒上的波動,似乎就算是其他文明全部選擇不相信,他們也會按時啟動,對方也察覺到這個異常,在他們大部分到指定范圍后開始向聯盟這邊發起攻擊并移動,而這邊那艘飛船上則是向四圍發射了像今天這樣的一些‘桿子’,在那種情況下要不是其他文明一直盯著那艘飛船根本就發現不了,那些‘桿子’出了他們指定的范圍后就像現在這個樣子一般無二,而在完成這一動作后那一隊就突然說他們的任務已經完成了,接下來要去下一個地方,后來聯盟其他的文明才知道他們是去敵對文明的星域去接著干活了,反正后面基本上都沒怎么見過那些文明的成員,就算是后來在聯盟成員當中有一些比較多的‘民間’聲音說他們當時行事太過殘酷,致使把無辜者也牽入其中,他們也沒有說什么,沒有高傲,沒有自謙,只是平等的注視著這一切,甚至包括他們自己。
當時那艘飛船直接在我方文明成員的中央一下消失,甚至于是其他文明一直用當時他們所擁有最高的技術筑成的一道將那個范圍內全部包含在內的防御工事的情況下,就宛如一個偉大的魔術師在大眾中央表演消失魔術一般。
就在他們為此感到驚慌甚至于恐懼時,有的文明發現沖過來的敵方有點不對勁,就像現在這樣,邊緣緩緩消散,甚至于他們已經打出來的耀眼得幾乎把所在區域照亮的攻擊也都慢慢消解,那些攻擊的尺度有的甚至于是跨了半個星域進行的,直接從敵方的文明母星打出,在極短的時間內來到戰場,甚至于有的星體直接被改造成一件武器,而且是那種只能打出一擊的武器,可想而知那種威力,但這一切都在我方文明的視野中消解,那樣子就算是做夢也無法想象出的,一同消解的還有那些沒有進入指定范圍的艦隊,這無不說明那個文明并不是什么仁慈的文明。
從他們發現這一現象開始,整個聯盟艦隊沉浸在無聲的狀態當中,看著對面文明的末日,就算是其他非物質狀態的攻擊也不能幸免,而當時這個老兵在一艘中等戰艦的中層上,他們這艘戰艦恰巧在最外層,本應是最為擔心的他們那時都忘記了一切,老兵正好對著一個極大的觀測窗口,在最后的時刻,對方的整個艦隊都快要被‘擦除’,而正好的,有一艘敵方艦船是正對著他們這兒駛來,正好是對著這個窗戶,所以他們能完整的看到整個過程,最后,當越來越靠近他們時,對方的艦船從外到內一點點的展露在他們面前,最后甚至于是對方的成員直接‘裸露’在空曠的宇宙當中,老兵看到那艦船一點點變得只剩下一個生物漂向自己,因為武器特殊的原因,甚至于對方在沒有任何防護裝置的狀態,而且還能保持完整的漂向他們,他看著對方那些觸手慢慢消散,消散的同時也在靠近,最后只剩下一根時,這個老兵不自主的伸出肢體去朝對方靠近,在他的肢體觸碰到護罩時對方剛好完全消散,只差最后那微不可察的距離就能觸碰到飛船,而這也是敵方所有艦隊最后剩余的部分。
在整個艦隊陷入死寂之時,遠方的光也慢慢熄滅,不管是空間中的光還是遠處的發光源,所以在一定范圍內的東西都緩緩消解,整個地方陷入完全的黑,整個視野以及探測范圍內只剩下艦隊所發出的光,那時,四周的星空完全的消失,所有成員的心也一同沉入這片‘黑夜’當中,只剩下徹骨的寒意,在恐懼的驅使下,一些成員想要直接跑掉,但任由他們嘗試也無法駛出,也就是說他們連攻擊造成的余波也無法影響,嘗試過許久后他們才駛出這片地方,走出后他們才發現范圍大得令他們窒息。
后來那個老兵了解到那個文明特意的選了一個文明極少的地方作為戰場,而且當聯盟的其他文明成員問那個文明這種是不是對整個世界有極大損害時,他們說這是比較環保的一個辦法,對世界有害的方法他們已經許久未用,這是一個對世界有益的手段,那個地方的力只是一瞬間被消除了,范圍也是有所考量的,在那之后力會重新回到那種地方,也是很短的時間內,不然你們可回不來,那些物質與其他東西也只是一個打散的狀態,當重新有力時會重新聚集成各種東西,也就是力會重新起作用,但是被攻擊到的是無法復原的,老兵說到這里時還說了一個他自己的猜測。
那家伙說到這兒賣起了關子,緩緩的看向四周的乘客,在列車外面緩緩陷入黑暗時,在其他乘客不停催促時才慢慢道來“他說他猜那個文明肯定有更不可理解武器,甚至于不能說是武器了,他們將會在世界最后那一天到來時使用,將整個世界內的所有東西以不可知的方式重新洗牌,那時所有都將不復存在,只留下世界本身,所有世界內的東西都會成為新世界的補品,甚至于那個文明也是,其他人甚至連他們的目的是什么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