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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其卿被云其深隨意推出客棧外后心里就一直憋著一把火,從云家滅門之后他心中更是怨氣沖天,云其深失蹤了兩年多,哪怕他的內里不是原汁原味云其深,但那副肉身始終是他云家的人,再怎么說也算得上是至親吧,親兄弟啊!
云其卿承認,自己和云其深之間是有一些怨氣和過節,他恨疆邦,也恨云其深。但是……他無法完全去恨,拋棄一切地去恨。
死去的娘親在十多年后唯一見過的云其深就是這個云其深,而同他云其卿相遇交往一二的也是這個云其深。他一直很糾結,到底要不要把這個云其深真當成自己的家人,可他也的的確確就是自己的家人。可為什么……他就非要和魔人之間勾結!為什么就必須站在對立的面上呢!這個魔君就不能不讓他做嗎!
云其卿一邊想著這些在別人看來無關緊要的問題一邊揮劍對付著撲涌上來的豐南修士。
一名帶頭的修士用劍指著云其卿這邊怒吼,「你們兩個過去,我看他還有多大的能耐!」
話音剛落,兩名裝書相同的豐南修士就跑到了云其卿的身體兩側開始布陣施法,「形神歸一!定神妙法!」
他們想定住云其卿然后在一起用劍刺穿他,如果不定住云其卿,他們根本就破不了旭明劍的劍陣。
旭明劍跟著云其卿也快三年了,這三年說長不長說短也不短,他也不再是那個只會感情用事的云家老二了!
就在云其卿準備施法拆劍招的時候付鶇梟沖他這邊趕了過來。
「破!」黑戒尺在云其卿面前一橫,剛剛的定身陣法立刻被破處,豐南修士還在重振旗鼓,這邊付鶇梟已經得意地笑起來了,「讓你們再瞧一瞧什么才是真正的定身術吧!尺定——欸?我的戒尺!」
沒等付鶇梟施展法術,一聽嗖的一下,那把黑戒尺就從他手上被搶走了。
「好東西呀!」搶走黑戒尺的是一名青衣修士,他面色冷峻,眼神瞥向付鶇梟更是不屑,他站立在飛劍之上說著,「喂境凌山的,你們不要太輕敵了!這寶貝東西現在是我的了!」
「付師兄,這可怎么辦……」一名境凌山的弟子也朝著付鶇梟這邊聚集過來,因為他清楚,想要不被「尺定三千」定住就要站在施法弟子身邊施展法術連接。
另外一名同行的境凌山弟子也跑了過來,他一個轉身接下沖擊過來的劍氣便被那劍氣推移到了付鶇梟身后,「付師兄,我們人太少了,他們是一波一波地來啊!」
而付鶇梟的視線一直聚集在那飛劍之上拿了他黑戒尺的青衣修士身上,「你以為拿走我法力,我就沒辦法了嗎?」付鶇梟握緊拳頭氣沉丹田隨即動用靈氣大喊了一聲,「尺定三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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