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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張司九又開始研究招銀的脈搏。

    這一次，她以自己的為對比。

    但剛試了一次，就收獲了程萬里的友情提醒：“你的脈搏，未必就是正常的。”

    這句“友情提醒”，頓時就像是一把小刀飛過來，直接扎到了張司九的心口上。

    她錘了錘心口，略有些怨氣：“知道了，我會努力調(diào)養(yǎng)的。”

    程萬里點(diǎn)點(diǎn)頭：“你年紀(jì)還小，很容易就能調(diào)養(yǎng)回來。多吃就行。什么都吃。”

    張司九：……你當(dāng)我不想吃嗎？可我是沒得吃啊！

    掙錢的壓力，再一次沉甸甸的落到了張司九肩膀上，讓她久久不能緩過來。

    招銀這頭，的確是沒要了半小時就緩過來。

    然后開始要上廁所。

    張司九讓她先喝一大碗加了一點(diǎn)鹽和糖的水，這才批準(zhǔn)她去廁所。

    程萬里則是滿意的點(diǎn)點(diǎn)頭：“估計(jì)后頭也用不上我了，我就先走了。”

    張司九送他出來，順帶摸了自己的小錢袋子：“診金和藥錢，多少？”

    雖然她和老程關(guān)系還不錯，還有長期生活，但老程也是要吃飯的。她就沒想過占便宜。

    向婆和徐氏也連忙去摸錢——招銀娘到現(xiàn)在都沒出現(xiàn)，肯定是指望不是她的。

    程萬里本來是想說不收錢的。

    但是看著張司九認(rèn)認(rèn)真真的樣子，最后就講話咽下去，道：“診金三個錢，藥一個錢。”

    這個價格，讓張司九整個人都愣住了：這么便宜的嗎？

    向婆和徐氏也覺得有些過于便宜了，“程先生，是不是太過便宜了些？”

    張司九也忍不住的皺了眉頭：“你別故意少收錢。正常價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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