晉江文學(xué)城-《容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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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名其妙,管好你們自己吧,我的情商比你們高,至少我沒有爛桃花,”容修嫌棄地瞟了一眼在座各位,在餐桌前站起身,抬步往樓梯的方向走,“該回家的回家,大半夜的,沒事找事。”
眾兄弟“”
草
這是被鄙視了一個二十八年魔法師有什么資格鄙視別人爛桃花大家說了這么多,他一句也沒聽明白
老大完全是憑本事當(dāng)處男的
容修上樓梯到二樓緩步臺時,接到了武西的電話,“這么晚”
聽筒內(nèi)聲音極小“容少,我們在河北,長途大客上。”
“回來了”容修邁上臺階的腳步停住。
“還不能十分確定,但方向確實是往京城去的,他已經(jīng)換了幾輛車了,定襄,五臺,阜平,保定,非常謹(jǐn)慎。”武西說,“應(yīng)該明天就能回京了,這會在高速服務(wù)區(qū),文東跟他去洗手間了。”
容修說“看住了,別打草驚蛇。到京和張南聯(lián)系,換人盯。”
“是。”武西說,頓了下,輕聲,“容少,行動么”
“進(jìn)京行動。”容修說。
掛斷電話之后,神經(jīng)一下緊繃起來,之前兄弟們一起吃宵夜的輕松心情全然消失。
手機在手中攥緊,經(jīng)過武西對換車地點的描述,腦子開始快速地工作,已經(jīng)勾勒出了一張形象具體的回京路線圖。
上樓梯的腳步很慢,所有的計劃在腦中過了一遍。在回京之前的幾個月里,他像越獄里的邁克爾斯科菲爾德一樣在臥室的墻上貼滿了當(dāng)年案件牽扯人的照片,在玻璃墻上寫下了每一步的計劃,如今他所籌劃的一切即將步入正軌。
比原計劃提早了至少半年,完全因為自己的曝光度太高,如果當(dāng)時下火車,不曾擲骰子走進(jìn)ferryno6,不曾登臺引人注目,沒有結(jié)識“幻神”,也沒有和顧影帝交好
如果那樣的話,或許就會有足夠的時間和白翼一起做出更周詳嚴(yán)謹(jǐn)?shù)挠媱潱膊恢劣谧屗^早的曝光在網(wǎng)民面前。
心里想著大松的事,習(xí)慣性地推開了主臥的門。
看見臥室內(nèi)的一道淺金色暖光,不由得一陣怔怔。
這些天一直早出晚歸,獨來獨往,忙著白翼的事,往往早晨六七點就出門,沒有演出時凌晨才回來,幾乎把家當(dāng)成了賓館;深夜歸來時,隊員們都睡下了,別墅里靜悄悄的,臥室里冷冰冰,燈也是關(guān)的。
剛才想事情失了神,忽然看見主臥亮了燈,他著實愣了愣。
醒了神才想起,顧影帝在這里,剛才還一起吃過宵夜。
打開房門,暖光迎著面,聞到敞開的浴室門散發(fā)的浴液香,容修站在門口往里望,看見沙發(fā)上斜倚著的人。
聽見聲響,勁臣抬眸看過來,將手里的劇本放下,緊接著,便綻開了一抹笑“吃完了吃得好么”
容修站在門口沒動,望著暖光里站起身走來的勁臣。
頭發(fā)是濕的,熱水澡讓他的面頰微微泛紅,身上有沐浴后的水汽,勁臣沒有換睡衣,穿著那身淺色休閑,襯衫領(lǐng)開了兩個扣,微敞地露出了頸和鎖骨。
眼底依然有很淡很淡散不開的雪青色,即便強撐著那抹笑,也掩不去一身車途勞頓的倦意。
勁臣走到他的面前,抬眼看他“怎么不進(jìn)來”
話音剛落,只見容修轉(zhuǎn)身往外走,“我去書房給你拿藥。”
“不用了,我自己”
容修駐足側(cè)頭用眼角看他,“你自己能弄還是讓花朵弄嗯女人男人”
“自己可以的,背著手就搽了啊。”
“那你就背著手搽。”
“”勁臣跟在他的身后,兩人來到書房,容修很少用到這處,房間里全是這些年積攢下來的工具書和手寫樂譜,還有他的二十多把電吉他,以及其他的樂器。
勁臣站在墻邊,看著墻上掛著的小提琴和洞簫,還有小號和薩克斯風(fēng)。
很多樂器其實容修并不擅長,但什么都稍微懂一點,想起微博上藝術(shù)家工會公開的那些國際獲獎證書,即便是“容修我本命”的勁臣也不由得略感驚訝,從前只知道容修去國外參加過比賽,卻從來不知道他從小就全世界奔波了。
一張一張的獲獎?wù)掌瑤缀鯖]有童年和青少年的歡樂時光。
想起多年以前,自己曾在一個夜里去oft偷拍到容修獨處的鏡頭,他靜靜地坐在鋼琴前,獨處于月色里,沒有彈奏鋼琴,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也許僅僅是躲于黑暗,放空自己,雖然他有很多好兄弟,但是,一個人的他,看上去很孤獨。
“提前回來怎么沒打個電話”
聽見書柜前傳來問話,勁臣才從回憶中醒過神,抬眸望向站在幽暗里身材挺拔的男人。容修正垂著眼,擰開了藥膏的蓋子,似乎在觀察膏體的質(zhì)量。
過去沒能陪伴你的那些年,讓你一個人辛苦了,真是對不起。
“怎么不說話”容修抬眼瞟向他,“顧影帝,是不是忘了上次臨走時,答應(yīng)過我什么”
勁臣慌了下神,忙應(yīng)他“沒有忘,答應(yīng)你,不任性突然從劇組跑回來。”
容修笑“還有”
“用心工作,別讓自己受傷。”勁臣說。
容修的眼眸里藏著某種情緒“所以,你食言了。”
聽到那兩個字,勁臣身子便是一僵“容哥,我只是”
“因為不小心這盒是好的,去搽藥吧。”容修臉上表情很淡,把藥膏遞過去。
勁臣站在原地沒動。
容修不喜事物脫離掌控,不喜不按計劃行事,不喜“將在外君命有所不受”。
這些天白翼的事讓他壓力過大了,能清晰地看見那雙惑人的眼睛很紅,眼底有著很輕的紅血絲,臉色和唇色是不健康的白,唇又有些干裂了。
明知道對方可能生了氣,明知道自己緊張得心臟都快跳出來了,卻還是不受控制地一步一步上前,勁臣來到容修的眼前,連一雙帶著倦意的桃花眼也含了笑,在那張極盛的面容上移不開視線。
觸碰到勁臣有些癡迷的目光,容修避開視線,背過身,舉起藥箱,把它放到書柜的上方。
“不是食言,因為想你了。”
身后傳來了一道低微的、略帶哀求的聲音,容修抬高的手一頓,旋即便感覺到腰被虛虛環(huán)住。
手上藥箱放穩(wěn),容修面朝著書柜,沒有回頭。
背上有呼吸的微熱感,額頭蹭過來,緊接著整個人貼了上來。
容修下意識往前掙脫了下,卻沒能躲開,勁臣又上前攬他貼近,笑著說“沒有別的原因,就是想你了,網(wǎng)上鬧的那么厲害,心慌意亂的,戲份殺青了,一分鐘也等不了,所以急著回來了。”
不論是不是格斗交手,背后永遠(yuǎn)是警惕之處,從沒有被人在背后擁住過,這個相擁的姿勢真的需要給對方足夠的信任。
“嗯。”輕飄飄的一聲,“松開吧,我去琴室。”
“還是凌晨兩點才睡”勁臣的嗓音帶著啞意,有著掩飾不住的疲乏,卻故意讓音調(diào)上揚了些,頭輕磕在他的背上悶悶地笑著問他“你不給我搽藥了”
容修微微一怔,側(cè)頭眼角飄向他“顧影帝,你剛說的,自己擦,不是背著手自己能夠著么”
“我是難為情,”勁臣輕聲應(yīng)道,錯覺中仿佛語氣里帶了淡淡的委屈,最后全被悶在他背上的氣聲掩飾了,臂上圈他更緊,將人緊環(huán)在懷里,悶聲說“你不是不喜歡我在你前面脫光了么”
容修“”
脫光什么鬼
容修以為,要么是自己耳朵出現(xiàn)了幻聽,要么是自己對滑沙擦傷產(chǎn)生了什么誤解。
“還是說,你幫我脫”勁臣喃喃問。
“咳”
急咳的聲音,勁臣抬著眼緊盯著愛人耳尖,實在控制不住,唇輕碰了一碰他的背,稍稍踮了腳又觸了觸的頸后,笑聲更妖冶“我知道錯了,你別生氣。”
容修微側(cè)著頭,余光從身后移開,壓著背后被人貼近的不適,刻意不回身去,垂眸看向環(huán)住自己的那雙手,對方的力道并不重,隨時能夠掙脫開,身前的指尖時不時地輕撩掃過他的腹,帶著讓人想推開、又想讓他重些的癢意。
有一種想把那雙手銬起來的沖動,讓他動也不能動,哪兒也去不了。
“容哥。”勁臣攬他緊了些,哀哀地喚他,“我,真知道錯了,下不為例。”
“你在干什么這是什么語氣,”容修不溫不火,“你在哄我我是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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