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洪連朔聞言滿臉黑線,動了動雙唇,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鄉(xiāng)下人樸實的想法,瘟疫難治,能治好瘟疫那一定是神醫(yī)。 果然! “真的呀!那可是神醫(yī)嘍!”福嬸欣喜地說道,語氣中難掩驚訝,帶著期盼。 為了緩解老人家不安的情緒洪連朔笑著說道,“老人家您這家里還有誰啊?” “福嬸她男人十年前遇上海難走了。這孤兒寡母的日子不好過啊!現(xiàn)在熬出來了。家里這倆兒三女都拉扯大了,還都很孝順。”楊族長坐在另一邊看著她說道,“大姑娘前兩年出嫁了,一舉得男,聽說這又有了,倆小舅子能干,在婆家地位穩(wěn)穩(wěn)的。” “那老人家好福氣啊!”洪連朔聞言笑著說道。 楊族長聞言笑呵呵地說道,“老話說:不怕小時候吃苦,就怕老了受罪。” “是這個理兒,小時候吃苦受罪都不要緊,因為年輕,總有希望在。再不濟有把子力氣。”洪連朔溫潤的眼睛看著頭發(fā)花白的老人家道,“這老了連力氣都沒了。” “不大好治吧!曾經(jīng)背著去縣上看過,郎中心善說腦子出了問題,也別治了,費錢也治不好。俺就奇怪這眼睛出了問題,關腦子啥事。”楊族長輕嘆一聲道,“年輕的時候吃苦受累,沒過一天好日子。好不容易兒女長大了,享兩天清福,可誰蹭想看不見了。”重重地嘆口氣,“特別利索,愛干凈的人,您看現(xiàn)在這家里拾掇的干干凈凈的。” “是不是腦袋被什么硬物給砸了下,后來就看不見了。”洪連朔微微抬眼看著福嬸說道。 “您咋知道的?”楊族長一臉震驚地看著她說道。 福嬸反手抓著她的手,略顯激動地說道,“你……” “別激動,別激動,咱們慢慢說。”洪連朔安撫地拍拍她的手道。 “是,俺記得兩年前的夏天風特別的大,那大樹都能被連根拔起。”楊族長回憶著說道,“福嬸家院子的香椿樹被刮倒了砸在房上,這房子結實沒倒,就堅持到風停了,開門出來時,被房頂上的瓦片給砸著腦袋了。” “這巴掌大的瓦片砸一下也沒啥的,都沒破皮,也沒流血,不就是個包,過兩天就下去了。也沒在意,誰知道不久后,這眼神就不大好了。”福嬸緊攥著洪連朔的手繼續(xù)說道,“剛開始看東西模模湖湖的,后來這眼睛就漸漸的看不見了。” “頭疼的厲害嗎?”洪連朔摩挲著她的手背安撫道。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