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搖頭:“沒有。” “沒有你怕什么?說吧,做了什么?墻咚你了,還是強吻你了?” 為什么刑學長在問這種問題的時候,都不帶臉紅的?花泥心虛:強吻到沒有,偷內褲了,算嗎? “你在心虛,不敢看我,說明至少有一點我猜對了,他確實對你做了點什么。但做了什么……你要是不想說就算了,原本以為我還算是一個比較值得依賴的人,或許可以幫助你,卻不想在你心里,我也是一個不值得信任的人。”陳慎刑以退為進,裝模作樣的嘆了口氣。 花泥有點不好意思:“就是丟了件東西。” “什么東西?”陳慎刑用目光鼓勵她說下去,就好像他是最好的傾聽者一般。 “我洗了澡,把衣服晾到了樓頂,后來去收的時候,外套都在,就有一樣東西不見了。”花泥不自在的強調了一下,“女孩子比較私密的東西。” “私密的東西……內衣?” “不是。是下面的。” “內褲?” 花泥羞得捂住他的眼睛,不讓他看自己紅霞密布的臉蛋:“都說了,這種詞不要隨便說出來啦,你不要臉,我還要臉呢。刑學長,你是律師,律師,嘴巴有點遮擋一點,行不行?” “這不是每個人都會有的東西嗎,不只女孩子會有,男孩子也會有。你怎么知道是別人故意拿走了,萬一是拿走了呢?” “怎么可能?我的那么小,你們男人穿得進去嗎?” 陳慎刑笑:“呵呵呵呵……” “不準笑,我說的是真的了,你們本來就穿不下。”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