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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語一怔，“是的。”

    徐老微微瞇起眼眸，沒有直接問，“那你之前在京城做什么呢？”

    姜語靠著椅背，顯得有幾分漫不經心，“也沒什么，干一些腦力活。”

    瞧這話說的，更沒說一樣。

    徐老也明白對方是不愿多說，忽然盯著姜語感嘆了一句，“我那孽孫要是有你一半懂事就好了，不好好學醫，非要滿世界跑當什么獸醫，說著就來氣。”

    這是他的一塊心病。

    徐承光是他那么多孫子孫女當中最聰慧的那一個，又是長孫。

    原以為會繼承他的衣缽，沒想到大學畢業之后就直接當了獸醫。

    用他的話來說，好好的人不治，非要跑去治動物？

    姜語頓了一下，語氣平緩，“我倒是覺得，這世上有一個‘胸外科徐專家’就夠了，您的成就是您的榮耀，不需要多一個人來分攤。”

    “徐承光偶爾也會跟我說起您，其實他是內心非常尊重您的，只是他有他的夢想和理想，他救治的都是瀕臨滅絕的動物，這是一件非常有意義且很偉大的事情。”

    姜語唇角微彎，“都是生命，本不應有貴賤之分。徐老先生，您說是嗎？”

    徐老有些驚詫地望著她。

    只是沒想到，小小年紀竟有如此領悟。

    他失笑，“你這境界，倒是顯得我有些狹隘了。”

    姜語搖頭，“只是每個月的堅持看法不同，尊重即可。”

    這話說得讓徐老看她是越看越滿意，徐承光那小子，也的確該成家了。

    “好好好。”徐老笑得十分慈愛，“徐承光那小子要是能有你這樣懂事，那我早就放一百個心了。”

    姜語只是笑笑，并不搭茬。

    然而，就在兩人聊著的時候，突然包廂門被拉開。

    男人高大的身影站在門口，顯得有些逼仄。

    他掃了一眼，見某人安然無恙，松了一口氣。

    “抱歉，打擾了。”

    “……衍深？”

    傅衍深聞言，眸光一掃，臉上依舊嚴肅，“徐老先生。”

    “你怎么來了？”徐老起身，神色有些驚詫，語氣透著一絲怪異的熟稔，“快過來這里坐坐，我都很久沒有見到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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