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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期間,宮中再沒有任何消息傳來,她也沒有機會能再進宮,而因為宇文淵和宇文曄都不在,她甚至連朝中的消息都逐漸聽不到了。
原本該有的鎮(zhèn)定,在日復(fù)一日的等待中,逐漸消失,而不安的情緒開始慢慢的吞沒她。
為什么還沒有結(jié)果?
那天在宮中,她給出了那個答案,不論跟宇文曄給出的供詞對的上還是對不上,大理寺那邊都應(yīng)該要做出一種反應(yīng),要么是判定宇文曄有罪,要么是論定她商如意欺君,而這,并不是一樁很難的事情,為什么拖延了這么久,卻連一點動靜都沒有?
王紹及想做什么?
楚旸,又想要什么?
雖然之前已經(jīng)送過一次衣物,但在半個多月后,商如意又拿出一些東西打了個包袱交給長菀,仍舊又給了她一包銀子,吩咐她送到大理寺,交到宇文曄的手上。
長菀有些為難的道:「少夫人,上次奴婢都沒能進去見到二公子,這一次只怕也——」
商如意道:「不必強求。」
「是。」
「你這次去,主要看大理寺的人對你的態(tài)度。」
長菀似懂非懂的道:「是。」
說完,便轉(zhuǎn)身走了。
這一去又是大半天,等到她回來的時候,太陽都快落山了,商如意對著一桌的飯菜食不下咽,一看到她匆匆回來,立刻道:「如何?」
長菀的氣息不勻,神色有異,但進來還是恭敬的對著她行禮:「少夫人。」
商如意道:「見到他了嗎?」
長菀搖頭:「大理寺的人還是不讓奴婢進去,奴婢還是跟上一次一樣,找人使了銀子,才把東西轉(zhuǎn)遞進去。」
「那,對方對你態(tài)度如何?」
「比上次去的時候好些,但還是有銀子好說話。」
長菀急匆匆的說完這些話,又急切的想要說什么,只是喘得厲害,都有些接不上氣,商如意看出她的異樣來,便讓圖舍兒倒了杯水給她,道:「有什么話,慢慢說。」
長菀謝過,接過杯子喝了兩口,這才緩過來。
然后低聲道:「少夫人,奴婢這次,等那人傳遞包袱進去的時候,無意中聽到大理寺里的幾個人談話,聽說了一件事。」
「何事?」
「那個叫寇——寇勻良,就是此回被二公子斬殺的監(jiān)軍。」
「他?」
一聽到這個名字,商如意立刻皺起了眉頭,雖說這次案子的焦點是他的死,但他畢竟已經(jīng)死了,已經(jīng)是一個不重要的符號,怎么突然又提起他來?
于是問道:「你聽說他什么事了?」
長菀輕聲道:「奴婢聽說,這個人,好像被皇帝陛下下令,挫——挫骨揚灰了!」
「什么?!」
商如意一聽,詫異的睜大了雙眼。
挫骨揚灰?….
寇勻良?!
她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低頭想了想,又看向長菀:「真的是他?他被挫骨揚灰?你沒有聽錯?」
長菀道:「奴婢雖然是站在墻外等候,但那些人說起這件事的時候不是很小心,好像這件事也并不是什么秘密,所以,奴婢聽得很清楚,寇勻良的名字絕對沒聽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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