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先前的異樣任由她想破腦袋也弄不清楚是怎么回事,便把它拋之腦后,不再深思,也許只是方才她身體不舒服而已。 ** 夜晚,西郊一處宅院密室地牢內。 “啊——啊——啊——太子殿下,奴才錯了,您饒了奴才吧,奴才再也不敢了,您……饒了奴才吧,殿下……” 下午還神氣十足,十分蔑視祁修堯的林四這會兒正被綁在一根鐵柱子上面。 只見那根如同幾十年大樹般粗壯的鐵柱被燒得通紅,而林四渾身被扒得只剩下褻褲被鐵鏈綁在滾燙的鐵柱上。 他面色痛苦扭曲,身體不斷的掙扎著想要逃離那根被燒得紅彤彤的鐵柱子。 可他整個身體都被用鐵鏈束縛著,根本無法逃離,只能生生受著。 整個房間內都充滿了男人痛苦不堪的呻、吟求饒聲以及肉體被燙的發出的滋滋聲,聽著讓人頭皮發麻。 與這凄慘無比的慘叫聲截然不同的是一旁悠然喝茶下棋的男人。 一身玄色窄袖蟒袍,袖口處繡著金絲流云滾邊,腰間系著玄青色祥云紋角帶,上掛著一塊佩,一頭飄逸的黑發用一根繡著玉竹的青色發帶高高束起。 修長的身姿挺拔且慵懶的靠在太師椅上,整個人豐神俊朗,又透著與生俱來的高貴,這和白天那病怏怏一臉病態孱弱的太子簡直是判若兩人。 聽到林四不斷求饒的聲音祁修堯連個眼神都不曾給,自顧自的一邊品著茶一邊和自己對弈。 “主子,這是所有有關虞小姐的資料?!? 地牢里忽地出現一黑衣人,恭敬的半跪在一旁,把手中的信息呈上。 一直面無表情的男人在聽到黑衣人的話后嘴角咻地上揚,指尖剛執起的白玉棋子被他隨意一扔便回到了一旁的棋罐內,和其他棋子碰撞發出清脆的響聲。 祁修堯從屬下的手中接過呈上來的信件,里面詳細記錄了虞舒月這十三年來大大小小的事件,大到她幾歲練習輕功,去江南外祖家具體待多久,期間和哪些人接觸最多,小到她的飲食喜好,應有皆有。 暗衛之所以會這么快速是因為虞將軍本來就在他們的探查范圍之內,而他的一雙兒女當然也屬于他們的任務范圍之內,所以才能夠在這么短的時間內給自家主子想要的消息。 “沒了?” 三張紙,以往一目十行的祁修堯刻意放慢了閱讀速度,逐字逐句的去看,可依然不過一刻鐘便看完了。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