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還有一名草原美小娘子侍寢,這就更引起了李清等人心中不岔,他們可不知道,周富貴可是什么都沒干的。 “哈哈,東鄰辛苦了...”李清發(fā)點牢騷,周富貴并不在意,看著李清笑道:“是周某的不是,改日定當設酒請罪。” “設什么酒啊?”李清聞言愁眉苦臉的說道:“你知道我是不碰酒的,一碰就醉...富貴,我是在愁這下一步...下一步我等應當如何啊?” 白虎營擊敗了兩支匈奴軍,攻取了白狼城,并非就是萬事大吉了,可以坐享其成,安定下來,享受安逸的生活了,而是更加危險了,他們將要面臨匈奴人的瘋狂反撲,甚至匈奴大單于多勇健得到消息,定會回軍,十萬匈奴騎兵一起折返王庭,絞殺白虎營,白虎營可無論如何都抵擋不住的,到頭來還是個死字,因此李清是異常擔憂。 其實周富貴也是擔憂的,只不過為了穩(wěn)定軍心,并未表現(xiàn)出來而已。 無論是哪個國家或者族群,都有巢穴,國家的巢穴被稱作京師,而巢穴就是根本,一旦動搖,后果不堪設想。 因此周富貴及其白虎營在匈奴王庭鬧得歡,打得熱鬧,并接連取勝,其戰(zhàn)果堪比周富貴的神授恩師霍去病,但同時也是異常兇險的。 無根據地的作戰(zhàn),就是草寇流匪,就是馬賊,而草寇流匪、馬賊的下場是可想而知的。 當時鬧得歡,可最后結果幾乎都是兵敗被戮。 飛龍山的袁伯龍所部為夏舊部,他們也要占山為王,也要找塊根據地的,小是小的,偏僻是偏僻點,但聊勝于無。 就連周富貴的神授恩師霍去病,領大軍出征,北伐匈奴,封狼居胥,取得一場又一場的大勝,幾無敗績,但最終也要回到大漢的土地上的,也不敢在匈奴腹地久久徘徊的。 “李兄勿憂,主公他胸中定有良策。”葉冠廷聞言微笑著說道。 葉冠廷與周富貴曾經長談數(shù)次,當然知道周富貴的想法或者說是對策的,只不過大都談的是大的戰(zhàn)略,而非如何應對目前的情況。 于是周富貴看了葉冠廷一眼后嘆道:“我能有什么良策?我有良策,今日就不會尋兩位先生過來相商了。” 是繼續(xù)打,攻城略地的,還是南下逃回燕地或者干脆攻下一處地盤作為根據地發(fā)展壯大,此時的周富貴心中是心亂如麻,不知該如何是好。 周富貴并非是個優(yōu)柔寡斷之人,不過作為一軍之統(tǒng)帥,其一言一行,都會決定全營上下數(shù)千人的生死的,特別是在這匈奴王庭,一個不小心,便會全軍覆沒,容不得有半點差錯,因此周富貴不得不小心謹慎,不得不,步步如履薄冰。 對此,周富貴、葉冠廷、李清三人均是心知肚明的,于是三人沉默了許久,李清方才開口說道:“如今之計,無外乎就是戰(zhàn)與逃,戰(zhàn),如何戰(zhàn)?往哪里打?逃,如何逃?往哪里逃?” /103/103920/31981601.html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