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富貴哥,劈死他!” “拓跋海,將那個小白臉砍下去!” 搏殺訓練,相互比試武藝,這是無法避免的,此日周富貴與黨項人拓跋海便于冰骨營訓練場之內,比試武藝,并且是站在一根粗木之上較藝。 “騰!”的一聲,粗木離地三尺,黨項人拓跋海手持兩柄沉重的木劍,騰空而起,穩穩的站在了粗木之上,頓時博得了陣陣彩聲。 拓跋海個頭不高,身體異常粗壯,其身手卻較為靈敏。 而周富貴則是一手持盾,一手持木劍,緩緩的走上了粗木。 粗木之上比武,被擊倒或被擊下粗木,即告落敗。 拓跋海赤裸著上身,身上肌肉墳起,兩條粗壯的大腿如青蛙腿一般,顯得異常強壯,而周富貴穿著一件皮甲,也是肩膀寬闊,胸肌凸起,身上的肌肉線條異常優美,同時經過三個多月的日曬雨淋,身上皮膚的顏色也由白逐漸變成了古銅色,同樣顯得異常優美、強壯。 “周裨將,請了!”拓跋海雙手倒持雙劍,抬手施了一禮。 “呼!” 周富貴點點頭,也不說話,更不答禮,左手持盾,右手揮劍,猛地劈向了拓跋海的頭顱。 若是從前,周富貴必會秉承來“而不往非禮也”的禮儀,是會先答禮,再動手的,可經過這三個多月的冰骨營苦訓,周富貴的思想已經逐漸被燕中郎將圖提斯的訓練思想影響了,那就是生死搏殺之際,還講什么禮?血腥戰場之中,不是你死就是我活,講禮就是將自己性命交在敵人手中。 因此先下手為強,后下手遭殃,周富貴當先劈出一劍,欲趁拓跋海不備之際,將其劈下粗木。 一旁觀戰的圖提斯神情平淡,但心里卻是暗贊了周富貴一句。 周富貴這一劍來勢兇猛,但拓跋海反應也是極為靈敏,向后躍開了一步,落在粗木上后腳下一滑,差點跌下粗木,同時周富貴的木劍擦著拓跋海的頭顱劃過,雖是木劍,但也切斷了拓跋海的幾根頭發絲。 “奸詐狗賊!”周富貴此舉頓時激怒了拓跋海,大罵一句后,揮舞著雙劍向著周富貴劈去。 拓跋海知道周富貴是個漢人,而漢人是講禮的,本打算趁周富貴答禮之時,趁機偷襲,可沒想到周富貴居然搶了先,還差點被他擊敗,不禁惱羞成怒,雙劍連劈,使出了渾身解數。 “當!當!當!” 拓跋海揮劍連擊,周富貴持盾抵擋,劍、盾交加,發出了陣陣巨大的聲響,拓跋海一劍比一劍兇猛,一劍比一劍力大,撞得周富貴連連后退。 在粗木之上比武,幾乎沒有閃展騰挪的空間的,唯一比拼的幾乎就是力量與韌性。 周富貴手中的盾牌被拓跋海砍出了一道道的痕跡,可周富貴只是被逼退了幾步,拓跋海見奈何不了他,于是大喝一聲,半蹲在粗木之上,右手揮劍向著周富貴的腿部砍去。 周富貴持盾躍起,避開了這一劍,隨便揮劍反擊,揮劍劈向拓跋海。 拓跋海左手持劍擋住了周富貴反擊,隨后反手向上一撩,劈向周富貴的右臂。 “嗤!”的一聲,周富貴的右臂被木劍劃破,鮮血迸濺,落在了粗木之上。 “富貴哥!”許滿倉、薛文臺見狀急得一起大吼道。 拓跋海的人頓時彩聲雷動。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