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楊信宏在周富貴的鼓勵與幫助之下,也堅持了下來,并且眾人的苦訓也將近尾聲了。 “他黑?他有俺黑?”許滿倉用力鼓了鼓身上黑黝黝的肌肉后笑道:“富貴哥他還是像個白嫩嫩的小娘子呢。” 其實周富貴的一身白肉此時基本上變成了古銅色,關鍵部位除外... “你個黑炭頭...”周富貴聞言推了一把許滿倉后笑罵道:“你他娘的,自娘胎起,恐怕就如黑炭一般吧?” “哈哈哈哈!”眾人聞言一起大笑。 “滿倉他娘估計是喝了墨汁之后才生下了他...”索達成打趣道。 “達成,你個黑配軍,黑廝鳥,你比俺還黑,竟然說俺?”許滿倉聞言“大怒”,一把摟著索達成的脖子說道。 “行,行,我黑,我黑行了吧?咱哥倆就是一對黑無常,這總行了吧?快放開我,摟摟抱抱的,成何體統?要摟去摟小娘子去...”索達成用力掰開許滿倉的胳臂笑道。 眾人聽聞“小娘子”這三個字,頓時都有些蠢蠢欲動的,冰骨營苦訓的這數月,他們連母豬都沒見過,更何況女子? 周富貴趁他們大鬧之際,偷偷舀了一瓢冷水,潑在了自己身上,以掩飾自己的尷尬。 周富貴也是血氣方剛的年輕漢子,且是聞過女人香之人,所謂食髓知味,索達成不提還好,提了之后,周富貴不禁回憶起來往日的旖旎。 “喂,大和尚,嘗過女人味道沒有啊?”許滿倉舔了舔嘴唇問向關中莽和尚薛文臺道。 “黑廝,灑家是出家人,休問此言,罪過,罪過!”薛文臺聞言站起身來,單手立掌,裝模作樣的說道。 經過近八個月的苦訓,薛文臺身上的肥肉也就變成了肌肉,一身肌肉就像鐵疙瘩一般,顯得又高又威猛,是一眾冰骨營勇士當中,身材最高也是最強壯之人。 薛文臺裝腔作勢的,使得眾人又是笑了起來。 殺人放火,喝酒吃肉的,世上有這樣的出家人嗎?眾人心中不約而同的一起感到暗暗好笑。 “砰!” 正當眾人浮想翩翩之際,木門被人推開,一名小校披甲挎刀走了進來,對眾人說道:“圖提斯中郎將開恩,爾等今日可盡情一樂!” 說曹操,曹操到,或者說想曹操,曹操到...小校隨后揮了揮手,一群營妓便走了進來。 身穿各色衣裙的小娘子,花花綠綠的,鶯鶯燕燕的涌進了大木屋,她們當中,或愁眉苦臉,或畏畏縮縮,也有滿臉堆笑的。 越王勾踐輸寡婦于山上,使士之憂思者游之,以娛其意,由此可知,營妓最早者,出現在春秋越王勾踐的軍中。 隨著男權主義的進一步擴大,到了秦漢時代,營妓的規模進一步擴大,至漢武始置營妓,以待軍士之無妻室者,漢武帝常年征戰,為了提高部隊的士氣便在軍中設立營妓作為一項制度訂立了下來。 到了現在,軍中營妓依然盛行,將囚犯、戰俘等罪民及其妻女后代籍入從樂的專業戶口,構成樂戶,由朝廷樂部統一管制其名籍“樂籍”,或迫使之世襲音樂、當色為婚,或以娛軍士,這些營妓或稱為“女樂”。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