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二節 逼迫幽天皇現身-《玉秀鴻塵》
回到客棧的拓跋鴻煊匆匆安排好隱和殤接下來要做的事后,又直接趕往皇城,他不想再等了,他必須以最短的時間逼迫幽天皇現身。按照約定,隱和殤午時等候在皇城西門外,不多時一個小太監急急忙忙地跑了出來,一看到二人便拱手問道:“二位可是隱都尉和殤都尉?”。
隱恍惚了片刻,忙答道:“是,我二人正是在此等候!”。
小太監小心翼翼地從懷中掏出雙銅飛虎玦,謹慎地遞給了隱,說道:“二位大人,請收好這虎符,別忘了皇上交代的事情,咱家已經將二位大人的官服備好,就在那兩匹馬上”,說著指了指不遠處已有侍從備好的馬匹。隱點了點頭,收好飛虎玦,帶著殤大步離開了。
兩人一路策馬奔騰,不一會兒來到了城外西虎軍駐營外,此時,殤才問道:“隱,我怎么沒太明白這是怎么回事兒!我們怎么就領了皇命?”。
隱呵呵一笑,輕聲說道:“別想那么多,這是尊主的命令,至于怎么變成皇命了,我們不用管,尊主那么大本事,你懂的!”
殤眨著眼睛,說道:“我,似懂非懂……”。
隱又笑了,說道:“會懂的,我們只要照辦就行。”說完,與殤一起換上官服,大步走進西虎營。
整個皇城由四支虎軍保護,分別是東西南北,再配合上皇城內的禁軍和御前護衛軍,統稱飛虎軍團。自劉宋皇帝劉裕廢黜前朝皇帝,自立為皇以后,便將自己最親近的軍隊設立為飛虎軍,共十萬人,東西南北虎軍各兩萬,禁軍一萬五千人,御前護衛軍五千人。經過這么多年的變化,這飛虎軍團有兩個營和禁軍的首領是太子一黨,宜都王擁有一個營,其余的部分則在皇帝和兩個皇子中左右搖擺。今日,隱和殤首先進入的西虎營便是太子一黨中最重要的一股力量,但無論如何,皇帝的權力依然是不可替代的。
眼見這手中持有飛虎玦的兩個青年,西虎營的首領王懷彪從一開始的不屑一顧,變得恭敬了許多。只聽王懷彪問道:“不知兩位圣使都尉有何指令?”。
隱穩了穩,官威十足地說道:“王將軍,我等奉皇上之命讓您將西虎符交出,由副將李孟統領西虎軍!”
王懷彪一聽,臉頓時綠了又紅,惡狠狠地看著隱和殤道:“不知末將所犯何事?要撤了末將的職位?”
隱微微一笑,說道:“將軍不該問的就不要問了,聽命就是,來人,把李孟將軍請來!”
一旁的兵士看了看王懷彪,猶豫不決,隱怒道:“怎么,你們要造反嗎?敢不聽皇命?”兵士們都知道,這王大將軍心眼小,怕得罪了他,日后沒好結果,但又怕皇命,所以,你看我,我看你,誰也不敢做那出頭的鳥兒。
王懷彪冷冷哼了一聲,咬牙切齒道:“我看誰敢下我的兵權!”
聞言,隱冷笑道:“噢,是嗎?”話音剛落,隱的快劍就插入了王懷彪的心口,驚得所有人不敢言語,王懷彪至死都沒有想明白,居然真的有人敢殺他,他驚訝又驚恐地看著隱,嘴里只是喊了幾個“你”字,便倒地身亡了。
隱收劍時,劍身一滴血都沒有留下,可想而知,這劍有多鋒利。在場的將領也大氣不敢出,有的高興看到王懷彪的死,有的擔心自己與他平日走得太近,會不會也被牽連,有的則想著如何巴結將來的西虎大將軍。此時,已有人快速地將李孟請進了大帳。只見李孟身形魁梧高大,年紀約在二十出頭,一身精壯的肌肉,一看就是一個練家子,只是此時的李孟卻身穿囚服,手腳都帶著鐵鏈。
看到倒在地上的王懷彪,李孟也頗為驚異,隱上前一步出示飛虎玦,口中喊道:“眾人接旨”。一眾人跪下接聽“圣旨”,隱振振有詞地說道:“奉天承運,皇帝詔曰,西虎軍大將軍王懷彪為人專橫,目無王法,勾結他人,心懷不軌,特就地正法,西虎軍交由副將李孟接管,欽此!”。眾人跪聽旨意以后,心中都不斷揣測圣旨中的“勾結他人”,這“他人”指的是誰?很多人都認為是太子,因為,王懷彪就是太子的死黨,要說勾結,那也只有是太子呀。于是,這一眾人心中又猜想出了另一個“情況”:太子要出事!于是乎,不是太子一黨的沾沾自喜,是太子一脈的則戰戰兢兢。
士兵幫李孟穿戴整齊后,隱讓李孟單獨留下,說道:“李將軍,皇上有密詔,附耳過來!”,李孟聞言,忙把耳朵遞過去,隱交代了一番,便與殤匆匆離開。李孟大氣也不敢出,連連點頭,表示一定尊崇皇命。
從西虎營中出來后,隱和殤又以同樣的手法替換了北虎營的統領,又分別吩咐了東虎營和南虎營的統領,讓四大虎營在戊時帶兵進入皇城勤王護駕。
兩人完成使命,匆匆趕回建康城中,換掉衣服后從后門進入客棧,李明爾讓人準備了吃的,兩人狼吞虎咽地飽餐一頓,交代李明爾不要讓孟景翼出去,同時也看好攝魂鈴和醉仙靈。之后,兩人又匆匆趕往皇城禁軍總部。
再說回到府邸的宜都王劉義隆,靜靜地看著冷清的王府,昔日熱鬧的景象早已不復存在,王妃袁氏也稱病不起,避而不見,劉義隆心中無比悲涼。他靜靜地看著屋外庭院中那繁花似錦的風光,聽著屋檐瓦當滴落的水聲,眼前不斷浮現出昔日與自己母妃的點點滴滴,長嘆一聲,人情冷暖和這世態炎涼。現在的他手中無權,還背負罪人的名諱,要想重新站起來,不得不忍耐和低頭,想到這兒,他起身向自己的王妃住處走去。
一路上,劉義隆不斷在想自己與妻子自婚后恩愛無比,自己也盡量滿足她的要求,雖說自己的王妃平日有點驕縱,但畢竟她是左光祿大夫袁湛的獨女,驕縱一點也是必然的,再說,自從婚后,自己對她的寵愛在皇室中也是出了名的,夫妻恩愛是毫無疑問的。想到這兒,劉義隆可以肯定自己的王妃一定會在這個困難的時間給自己足夠的幫助,自己多日未見她,她必然承受了不小的壓力,這才病了。于是,劉義隆加快了腳步,期盼快點見到自己的王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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