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達烏德,你必須放了這幾個人。” “為什么呢?哥哥。這是我們的籌碼,他們能讓新城人交出那兩個毆打弟弟的犯人,你說我為什么要放走他們?” 幾名被綁在一起的治安局人員灰頭土臉地坐在地上,身上多出了許多處被痛打之后產生的淤青。 “如果再不放走他們,下一次治安局就有借口動用強力甚至是致命武器了!” “那又如何?我們同樣也有武器,而且還有不少。” 暴徒們從治安分局中搬回來了不少武器,其中除了步槍和子彈以外,甚至還有數顆手榴彈和一把榴彈槍。按理來說,這確實是一堆重武器了。 “所以呢!不少?治安局的倉庫里面的炸彈足夠把整條街道都炸上天!你覺得你會和他們決一死戰?不!你在見到那些人之前就會被炸彈炸死!” 納杰特作為一個剛退伍不久的老兵,對治安局兩次失利的原因看得一清二楚,那就是別人根本就沒拿出真正的實力來和你打! “那么我就去死。” “你!” “哥哥,好好看看吧,那些人根本就沒把我們當作新城的一份子,他們只是希望得到外邦的臣服罷了。聽聽電視里面說的————毆打阿齊姆的人很可能不是警員,而是激進分子。他們大權在握,高高在上,不過是隨意兩句話就能夠把黑的事情說成是白的。” 達烏德壓抑著自己的怒火,他曾經在暴動開始之前去見了弟弟一面,現在的阿齊姆依舊只能泡在治療液當中,身上的傷痕依舊清晰可見,似乎是夢見了什么恐怖的東西,一直保持著扭曲的表情。 他能夠忍受給二流黑幫端茶遞水,卑躬屈膝的屈辱感;他能夠忍受雙親去世,大哥入伍,自己獨自一個人帶大弟弟的無助感;他能夠被鄰里鄰居背后指責的愧疚感。 但是在看到自己的弟弟被打成了重傷之后,他腦中的理智如同晨間的露水一般蒸發,沒有殺人已經是他最后的底線,至于現在納杰特想讓他把人質還回去,他只會送給納杰特兩個字————做夢。 “這種悲劇發生一次就足夠了,達烏德。我再也不想見到第二次了。” “走吧,哥哥。這里不歡迎你。” 暴徒們就像是聽到了某種許可一般,緩緩地靠近了納杰特,眼中的狂熱和瘋狂已經掩蓋了他們的理智,剩下的只有對暴力的渴望。 “我明白了,看來我們現在是誰也說服不了誰。”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