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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為什么要哭？

    捏著她雙肩的手生疼：“明珠……你是不是沒有心？你當我真不知嗎？你給的那碗醒酒茶里，你加了什么……你為什么要這么對我？”

    有淚落在她手背上，是熱的，又是涼的。

    離昭的頭抵在她肩上，聲音哽咽，又像是質(zhì)問：“難道往日種種，你說過永遠陪著我的這些話，都是假的嗎？你一直在騙我！”

    顧明珠渾身僵硬，她的眼眶在發(fā)澀，在這朦朧里，有吻輕輕印在臉頰一側(cè)，離昭的聲音帶著哀求：“別丟下我……明珠，別丟下我一個人……我可以不在乎以前發(fā)生了什么，我什么都不要……我要你，只要你……”

    淚眼婆娑間，她看見了不遠處的人。

    徐玨神色簡直可以稱得上是陰沉。

    顧明珠被他一把拉開，隨即被人錮在懷里，徐玨的聲音冷若冰霜：“端王殿下，請自重！”

    離昭愣了愣，在這破碎里還沒來得及整理情緒，徐玨已經(jīng)將人拉走了。

    他拉著顧明珠，左拐右走，摸進了一座宮殿內(nèi)。

    四下漆黑，只有月色透過窗而入。

    徐玨盯著她看了一會，硬邦邦道：“解釋一下。”

    “我……”一張口，聲音啞得厲害。

    徐玨的手慢慢撫上離昭印過的地方，狠狠一擦，怒道：“你剛剛在做什么？”

    “不是我……”

    “為什么不推開他？”

    “……”

    “為什么要讓他親？”

    “……”

    “為什么要跟他見面？”

    顧明珠覺得委屈。

    明明是云昭鉗制了她，又說些令人神智潰散的話，她一時失神，才被親了。

    可徐玨不這樣認為。

    他看見的是另外一副場景，是淚眼朦朧的她，是親密無間的他們。

    他將人抵到柱旁，眼神危險不已：“不說話？顧明珠，逗弄我你很愉悅是吧？你讓我信你，你就是讓我這么信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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