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若我不叫你走呢?” “那我就站在原地別走動了。” “你?”她被他逗的“撲”的一聲忍不住笑了起來。“真不可理喻!” 這樣的話他也說得出,虧他個大男人。 “老婆,你是不是同意了?” “同意什么?”她故意問。 “同意我不用到白內(nèi)停醫(yī)院去做‘白貓’了?”他高興地問。 “身體是你的,你不想去做‘白貓’了就拉倒,再說,你做與不做又與我何干呢?” “你?” 看她說的,又與他拉開了距離。“老婆,你不清楚我若一去白內(nèi)停做‘白貓’,那可不是一天、二天就能返回來的,故而,我若不去白內(nèi)停做‘白貓’最受益的還是你!” 怎么說呢? “你?” 她沒被他氣吐血才怪。 他有病不去治療,根本就辜負了莊醫(yī)生及她對他的期望,而現(xiàn)在反過來卻說她是受益者? 多虧他開得了口。 真的太不可理喻了。 “怎么說?”她以前怎并沒發(fā)現(xiàn)他有個三寸不爛的狡辯的口才呢?還能把圓的說成的,扁的說成方的,太厲害了。 這還是原來的李小屈嗎? 她往他脖頸后一摸:對,他的肩胛上有顆朱砂痣,還真是如假包換的李小屈喲! “你?”他冷不防脖頸上觸到如冰般冷冷的手,驟然打了一擅,“謀殺親夫哦!想隔離未隧,再來這一招……”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