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夜無月是越王的私生子,也就是越王朝沒有的儲君。 只要他替自己出面求情,江百萬肯定會松口的,而且夜公子愿意兩次送藥給她,這一次不例外也肯定會幫她的。 江語畫想到這,內心若有一絲安慰,關鍵時刻只有夜無月可以靠得。 連最親的娘親都靠不住,蘇桂英剛才臨陣脫逃的樣子,江語畫深深地記在腦子里。 有一說一,江語畫雖然又壞又蠢,但是在察覺蘇桂英對她沒有那么上心這件事情上,她的直覺是對的。 只要涉及到利益,就算是母女,都有可能成為敵人。 另一邊,已經聽完了下屬匯報事情的夜無月沒有說一句話,神情好似冰冷的霜,眼里仿佛有殺氣溢出。 阿福和另一個隨從兩人同時感覺到主人磁場的變化,就算是平時愛嘮叨的阿福也都緊緊地把嘴巴抿成一條線,手里緊緊拽著江語畫派人送來的書信,隨時觀察著少主的神情。。 這三年來,少主出手,從來沒有失敗過,這是第一次失手。 少主真的發怒了。 等了好一會兒,夜無月身上的霜冷漸漸退去,他漸漸意識到手下是還有事情稟告,他已經習慣了內心毫無波瀾的狀態,突然間,斷時間內,情緒連著好幾次起起伏伏。 這太不像他的做風了,為什么自己的情緒很容易波動? 好像他的情緒波動是跟花穎兒有關?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只要是跟花穎兒相關的事情,夜無月都非常在意。 從一開始,只是對花穎兒這個人感到有點興趣,到后來,想辦法引起她的注意,甚至想把她拉入自己的陣營,而到現在夜無月越發想得到花穎兒的另眼相待,甚至是刮目相看。 夜無月有點想不通,他這是怎么了。 “你們什么時候學會裝聾作啞了?有事就說?!? 夜無月飛了一個眼神過去,阿福他連忙低下頭,又抬起頭,把手中那封快被他捏爛的信呈了上去,“回稟少主,這是江語畫派人送過來的書信?!? 說完,阿福的頭又垂了下去,今晚他不想死,也不敢惹怒主子。 真不知道那江語畫的腦袋到底是冬瓜做的,還是豆腐燉成的,怎么還想一個勁得粘著少主,難道她沒聽過一句話:越是上桿子的,男人越看不上嗎? 江語畫你真應該好好跟花穎兒學習學習。 但凡她有江語畫一半的功力,就不至于輸得如此徹底。 夜無月的心情稍微好些了,快速瀏覽信上的內容,隨手扔在地上。 對于少主這個行為,阿福并沒有覺得有意外,忍不住地多問一句:“少主,那我們現在要怎么回復江語畫的人?我們之前派到越府的人都被清理干凈了,還需要再派人嗎?” 夜無月冷冷地說了一句,“不急,先把線收回,至于江語畫,回復她先好好休養幾天?!? “屬下遵命?!鄙僦鹘裉煨那椴缓?,阿福也不想多說什么,只是有一件事情,他不能不說:“這次事件,之所以失敗,是因為上一次來這的白衣男子,也就是花穎兒的男寵找到了人證物證?!?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