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誰曾想到孝蘭皇后懷孕不足三個(gè)月卻死了,此后,越王沒有再納妃。 是近幾年,越王的身體每況愈下,西洲的勢力也在蠢蠢欲動,并且派了夜無月來訪越國。 越王才想起了有這么一個(gè)二十六歲的大兒子,但兩人并不親,說得不好聽點(diǎn),就是越王擔(dān)心西洲國動機(jī)不純,而夜無月對越王這個(gè)沒有盡到一天養(yǎng)育之恩的父親,毫無感情。 今晚的賞月宴,他臉上就像寫著生人勿近的模樣,雙眸閃著幽幽寒光,渾身上下即使周圍的女子都對他暗送秋波,媚眼不斷,但他仿佛過眼云煙,直接忽略。 “夜公子,好帥呀!不知道今晚越王會不會為夜公子指婚呢?” “聽說,是把江語嫣指給他。” “不可能吧,我覺得江語畫的可能性更大。” 女人們在竊竊私語,她們看著夜無月的背景,雙眸桃花biubiu的發(fā)射著,但是沒人敢上前搭訕。 因?yàn)橐篃o月太冷了,是那種靠近身邊都會被他氣場凍成冰的那種。 他的氣場和現(xiàn)場宴會的氛圍格格不入,自成一派,以前越王宮中設(shè)宴,從不邀請夜無月,即使邀請了他也不會出席,而是派人代替他參宴。 不知道為何今晚他會出現(xiàn),這也引起了不少的議論。 而此時(shí)的蘇桂英沒有閑情雅致管夜無月,因?yàn)樗膶氊惻畠航O倒了,摔到在地,成為了笑柄,她自然是氣得牙癢癢得。 “江語嫣!你給我站住,在家里你欺負(fù)妹妹,我都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現(xiàn)在到宮里了,你還是那么囂張跋扈。”蘇桂英倒打一耙,惡人先告狀。 不知前因后果的眾人,看到江語畫可憐兮兮地倒在地上,而江語嫣趾高氣昂地往前走。 “嘖嘖嘖,江郡主真的太過分了,連自己的妹妹都欺負(fù)。” “誰說不是呢,郡主壞脾氣的名聲早有耳聞,今日親眼看到,真的是大開眼見了。” “她自小沒有了親娘,好像還是蘇夫人一手帶大她的,真的是蛇與農(nóng)夫啊!” 江語畫看見輿論都在幫自己,瞬間淚眼汪汪,可憐兮兮樣,“你們別這樣說姐姐了,她不是故意的,平時(shí)姐姐很疼我,只是今晚唯一一次,是姐姐不小心絆倒我的......” 大多數(shù)人都只是看個(gè)熱鬧就走了,畢竟這里是皇宮,誰也不想惹是生非。 唯有那么兩三個(gè)平日里與蘇桂英交好的夫人,在這里評頭論足,更加坐實(shí)了江語嫣推倒妹妹的事情。 江語嫣是什么脾氣?指天椒一枚! 她能忍得了剛才,不代表現(xiàn)在也能忍! 她嘴角一抽,就想抽江語畫一巴掌,誰知道巴掌還沒落下就被人掐住了手臂。 坐在一旁的花穎兒,以快到見不到腳步的速度,走到江語嫣的身邊,“慢著!你這一巴掌打下去,等會換來的就是更重的懲罰。” 糟糕,差點(diǎn)中了這兩母女的激將法,江語嫣點(diǎn)點(diǎn)頭,把揚(yáng)起的手臂快速放下,整理了下衣袖,想撤離這個(gè)是非之地。 就在她要抬腳離開之時(shí),花穎兒拉住了她,“你怕中激將法,我不怕啊!來,姐們睜大眼睛看我怎么激回去!” 說完,就來勢洶洶的向江語畫走過去~ 你干什么?! 趴在地上的江語畫瞳孔猛然一縮,感受到了陣陣殺氣,終于沒有了剛才的囂張跋扈樣,她抱者蘇桂英的大腿緩緩站起來,“你們,要干嘛?這這里是......皇宮!” 囂張女變小結(jié)巴了,花穎兒冷笑一聲,慢條斯理地說道:“哎呦喂,你們還知道這是宮里啊!剛才是誰挑起事端,是誰在這嫌事不夠大,添油加醋的!” 江語畫變成小結(jié)巴了,蘇桂英倒沒有,她橫著眼打量著不知道從哪個(gè)角落里跑出來的花穎兒說道:“你算哪根蔥,跑出來管我們江家的事。” “我是跑出來了,可是你哪只眼睛看到我要管你江家的事?”花穎兒表情很愜意,未見一絲怒氣,笑盈盈地拉著江語嫣的手,“既然這里沒什么事,江語嫣我們走。”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