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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聽凌方舟叫他爸，項老爺子渾身不舒服。

    他張了張嘴，想說凌方舟沒資格這樣叫他。

    可話到嘴邊，他又咽了回去。

    凌方舟是他女兒的合法丈夫，凌方舟叫他爸，合情合理。

    而且，凌方舟叫他爸的時候，他有種奇異的感受。

    覺得就好像，凌方舟那一聲“爸”，是他女兒來過這個世上的證明。

    雖然他沒能見女兒一面，可她為他留下一個女婿，一個優秀出色的外孫。

    這樣想著，訓斥凌方舟的話也就說不出口了。

    左右不過一個稱呼罷了。

    反正不管他叫什么，以后他都絕不會給他和謝文楠以及他們所生的那對兒女一點好處。

    想到凌越很快就能姓項了，項老爺子心情好了一些。

    他吩咐下屬：“去，帶他去民政局辦手續，以后小越就叫項凌越了，記住了嗎？”

    他身邊的下屬都不是尋常人，智商超群，能力也超群。

    這點小事，自然是記得牢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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