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陸長生有些驚訝。 百金診費,這可不是一筆小數。換算成銀子,那就是一千兩! 這絕對是一筆巨款! 當然,陸長生并不缺銀子,可是看樣子,師傅吳老似乎與夏家有舊。 吳老開口了:“長生啊,去看看也無妨。當初夏員外對為師也算是有過一些幫助,如果能治便治,不能治就如實以告即可。” 陸長生恍然大悟。 難怪師傅會專程讓他來一趟,原來和夏家還有這層關系。 “師傅有命,弟子焉敢不從?” “夏管家,可否讓陸某回家收拾準備一番,畢竟鹽城還是頗遠。” “陸大夫請便。” 于是,陸長生便回家收拾了一番。 這趟去鹽城其實也挺遠,并不在南陽府,而是在青山府。 正常趕路的話,其實也需三五天時間。 現在這世道,出一趟遠門其實也還是要冒著風險。 若不是吳景與夏家有舊,吳景肯定不會讓陸長生去鹽城。 收拾好東西,陸長生便重新來到了吳景的藥鋪。 “陸大夫,我們給你準備了馬車,請上馬車吧。” 陸長生點了點頭,看到了一旁的馬車。 隨即他便上了馬車。 夏管家和吳景告別,隨后便趕著馬車朝著城外走去。 轉眼間,三天時間一晃而過。 馬車緩緩駛進了鹽城。 這段時間,陸長生也大概知道夏家是干什么的。 畢竟一路上護送馬車的可都是鍛骨武者,為首者甚至還有一位煉臟武者,足見夏家勢力之大。 夏家是鹽商,而且是大鹽商! 鹽城本就以井鹽聞名,而夏家則是鹽城最大的鹽商,財力非常雄厚,自然也就能培養或者招募武者。 很快,馬車就緩緩駛進了一座巨大的莊園。 這座巨大的莊園,居然比整個高家堡都大。 陸長生也算是見過世面的人,當初高家堡極為奢華。 可是,現在對比夏家的這座莊園,高家堡就不夠看了。甚至一對比,高家堡就仿佛鄉下土財主一般。 鹽商之富,可見一斑。 陸長生給恭敬的迎進了大廳,夏員外早就等候多時,看到陸長生進來后,夏家員外夫婦都立刻起身道:“陸大夫,你總算來了。” “當初我與吳老有過一段淵源,知道吳老能妙手回春,堪稱醫道圣手。陸大夫能傳承吳老衣缽,想必醫術是不差的。” “夏員外,先去看看令千金吧,能不能治,我也拿不準。” 陸長生淡淡說道。 “好,先看病。” 于是,夏員外把陸長生領進了夏小姐的閨房。 閨房很大,里面有一股花粉的香味,混雜著一些檀香。 有幾名丫鬟伺候在床前。 而床上則躺著一名十五六歲的年輕女郎。 女郎五官精致,皮膚白皙,但眼神卻有些茫然無光,而且面無血色,一副病懨懨的模樣。 陸長生問道:“夏小姐,你哪里不舒服?” 夏小姐看了一眼陸長生,眼神中閃過一絲詫異。 這段時間,夏家請的都是各方名醫,基本上都是一些老頭。 像陸長生這么年輕的,卻被夏家允許來給她看病,這還是很罕見。 夏小姐開口道:“我就是做噩夢,每天晚上都做噩夢,然后整個人每天昏昏沉沉,似乎容易把現實與夢境相混淆。” 陸長生聞言眉頭微微一皺,這病一看就很復雜。 于是,他又給夏小姐把了脈。 “怎么樣,夏大夫?” 夏員外焦急的問道。 陸長生卻沒有急著說,而是和夏員外走了出去。 “夏員外,如果我沒看錯,夏小姐應該是中了夢魘之癥。” “夢魘之癥?” 夏員外微微一怔。 “對,夢魘之癥其實并不致命,但卻能讓人精神萎靡,噩夢纏身。” “不過,據我所知,夢魘之癥其實往往是人為引發。” 夏員外問道:“什么意思?” “迷香!夏小姐應該是被人下過迷香,而且時間還不短,長時間處在那種迷香當中,就會晚上噩夢連連,從而患上夢魘之癥!” 陸長生的話,讓夏員外臉色大變。 迷香! 他很清楚這意味著什么。 這是有人在算計他的女兒! “陸大夫,那這夢魘之癥有辦法醫治嗎?” 夏員外小聲問道。 “當然能醫治。我先開一副藥方,三天更換一次藥方,更換三次藥方,差不多十來天時間就能把身體調理好了,到時候夏小姐自然能痊愈。” “不過,在治療期間,或者治療后絕不能再讓夏小姐接觸到那種迷香。否則的話,就算治好了也會復發。” 夏員外若有所思,眼神中閃過了一絲厲芒。 敢給他的女兒下迷香,夏員外可算不上什么善茬。 這一下,恐怕有人要倒霉了。 不過,這與陸長生無關。他只是大夫,看病救人罷了,其余的事也不想摻和。 “我明白了,迷香的事,我會去處理,有勞陸大夫了。” 于是,陸長生寫下了藥方,讓夏家的人去照方抓藥就行了。 隨后,陸長生就被請到了客房里休息。 他要給夏小姐調理身體,大概需要十來天時間。 這段時間他也只能住在夏家,以防夏小姐的病情再出現意外。 時間一晃,三天時間過去了。 夏小姐已經吃完了他的第一副藥方,現在得更換藥方了。 三天的治療,夏家小姐的病情明顯好轉。 據說晚上已經不做噩夢了,精神也好了許多。 只是要想徹底治好,還得堅持調理身體。 陸長生在夏府,也大概聽到了一些風聲。 夏員外似乎在夏府打死了一些下人。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