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洞房沒洞成?”顧明一臉緊張地問道。 “沒啊,沒洞成……怎么你瞧著還挺高興?” 顧明心里頭總算是松了一口氣。 沒有洞房,那就代表著沒有犯生活上的錯誤,也沒有夫妻之實,也不需要給那女人一個名分。 能不高興嗎? “您繼續(xù)說,因為啥沒能洞成房,您跟我仔細(xì)講講。”顧明放松了下來,心里頭已經(jīng)沒有那么緊張了。 現(xiàn)在,只需要知道安德烈這家伙去了哪里就成。 只要能把他找著,那就萬事大吉了。 在顧明的強(qiáng)烈要求之下,陳老先生繼續(xù)說了下去。 那是一個難忘的一天,三人夫妻對拜之后,準(zhǔn)備送入洞房,不料有不速之客找上了門來。 陳老先生悠然說道:“這家伙是鎮(zhèn)上有名的惡霸,名叫王天賜,也不知道從而聽到的消息,你們前腳剛拜堂,他后腳就帶著一幫弟兄趕了過來。” “我一瞧啊,就知道這些家伙過來不是來喝喜酒的,結(jié)果被我猜對了,他們吶,是來找你倆麻煩的。” “哦——”顧明長長哦了一聲,原來是這位老王兄弟干的好事,趕明兒得多謝那位老兄,可顧明有一件事不明白,于是又問道:“我又沒著他惹他,找我麻煩做什么?” “可不得找你麻煩吶,那新娘子是人家的姘頭,沒吭聲突然就跟別的男人拜堂,你說不你倆的麻煩找誰麻煩?” 哎呀……原來是我和安德烈同志綠了別人…… 不對啊,這好像也不是綠不綠的問題。 難道是原則問題? 不過本地的幫會找上門來了,這事兒恐怕是不得善終了。 緊跟著,顧明便在陳老先生的嘴中,了解到了事情后面的發(fā)展。 那天晚上,拜堂沒拜成,反倒愈演愈烈,那叫王天賜的帶了一群小弟,二話不說就砸場子。 手上刀槍棍棒一應(yīng)俱全,殺氣騰騰的,揚(yáng)言要將這狗男男女宰了,把皮剝了裹粉條吃。 正在興頭上的顧明和安德烈倆人哪里能忍,于是就來了一次全武行,真刀真槍的跟別人干。 只不過不同的是,人家拿的是紅纓蠟頭的‘真槍’,顧明拿的是上子彈的‘真槍’。 所以這全武行進(jìn)行到一半便進(jìn)行不下去了,街溜子惡霸們見到顧明和安德烈倆人連火器都用上了,紛紛罵倆人不講武德,雙手抱頭跪在地上投降。 所幸,沒有鬧出來人命,子彈只是劃破了夜空,并沒有鉆進(jìn)哪個倒霉蛋的身體里。 顧明聽到這里,松了一口氣,連忙問道:“后來咋樣了,老先生,你有沒有看到我那位同伴?” 陳老先生奇怪道:“我上哪兒知道去啊,你們不是押著王天賜他們走了嗎?” “啊……” 顧明合計了一番,認(rèn)為那時候的自己應(yīng)該是覺著俘虜了一群戰(zhàn)俘,既然要押送的話,那只能押送到一個地方去啊。 顧明心里有了答案,站起身告辭。 “誒,這就走了,不再喝點?” “不了不了。”顧明連連擺手:“我還有事兒要辦,得先走了,不能喝酒。” “我說的是茶。”陳老先生在后面喊道,可顧明已經(jīng)走遠(yuǎn)了。 看著顧明一眨眼的功夫,就已經(jīng)消失在了門外,陳老先生搖搖頭:“還是年輕好啊……” ………… 天色已經(jīng)開始逐漸暗了下來,最后一縷陽光還掛在地平線上,將去未去。 顧明急急走著,忽然看到一旁一個鼻青臉腫、穿著破衣爛衫,模樣似猴子的男人在偷偷看他。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