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地圖上代表雙方勢力的紅藍箭頭糾纏在一起,犬牙交錯,而在代表著紅色的聚集地中央,現在又得插上一面小小的藍色旗幟了。 這兩年,第十八路革命軍采取的游擊戰術,讓筱冢義男頭疼不已,這些泥腿子就像是在陰溝里亂竄的老鼠,怎么也沒有辦法消滅干凈。 特別是其中一支部隊。 這支部隊多次趁虛而入,善于配合地方武裝,戰略眼光極其地準確。 雖然只是一支小小的團級部隊,加起來不過只有千余人,卻在戰場當中屢屢做出令人意料的事情來。 筱冢義男知道自己的預感應驗了。 這個毫不起眼的泥腿子,將會在晉西北這處戰場上留下濃重的一筆。 他打開參謀軍官拿上來的檔案,其中只有薄薄的一頁紙,上面寫著李云龍的個人信息,除開性別年齡之外只有幾行字而已: 于1927年參加工農紅軍,經歷過所謂“長征”之戰略性撤退,屬于第十八路集團軍中資歷較深之軍官,曾多次立有戰功,先任第十八路集團軍129師386旅新一團團長。 此人性格爆裂,不按正常思維行事,所使用戰術往往出人意料,與gmd政府軍作戰方式極為不同。 撕拉一聲。 筱冢義男將這張薄薄的紙張撕得粉碎。 在這上面,甚至連李云龍的照片和相貌描述也沒有,到現在他都不知道這個對手長什么樣子。 有朝一日,我一定要親手砍下他的腦袋,浸泡在福爾馬林里,放在桌子上每日觀賞……筱冢義男如是想著,但他是個務實的人,深深知道這種滿足自我的想法,是一種罪惡的表現。 筱冢義男捂住胸口,他感到一陣胸悶無法呼吸,他實在不明白,為什么我軍在擁有如此優秀的情報部門之下,怎么連敵軍一名將領的資料都如此的殘缺。 “長官請不要生氣,此人從未在gm政府中任職過,與gm政府接觸也甚少,情報部門收集的敵軍將領情報,大多都是黨校級別以上的官銜軍職,依我看,此人不過只是個小人物而已,不值得長官如此在意……” “八嘎!” 筱冢義男將手中的碎紙片扔在了自己的參謀長臉上。 “非常抱歉,我說了多余的話!”參謀長自知觸到了長官的眉頭,立刻后退一步九十度鞠躬,為自己剛才不適當的言行謝罪。 筱冢義男閉上眼睛,他深深呼吸幾口,感覺自己稍微平靜了一些。 “讓山本來見我,他不是一直對自己的特種部隊頗為自豪嗎?也許是時候讓這把鋒利的尖刀染上鮮血了。” “嗨!” 參謀長低頭答應了一聲,快步走了出去. wap. /132/132307/30899857.html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