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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林伊然開來，厲寒軒是聰明的。

    對于她主動打來的這通電話，厲寒軒是明確知道她的意思。

    厲寒軒輕咳了一聲，抬起手腕看了一眼表盤：“比我想象中的提前了兩個小時。”

    林伊然靠在椅背上揉了揉眉心，不慌不忙道：“所以你就別藏著了，不如直接告訴我，還能省下兩個小時的時間用來談合作。”

    厲寒軒的聲音很輕，不似從前冷漠，倒讓人感覺到舒適：“你看到資料里，有一張李夫人年輕時候的舞會照片了嗎？”

    舞會照片？

    林伊然在資料里翻看著，直到翻到后面幾頁，才看到被復印在紙上的照片。

    照片里，李夫人身穿一件紅色的禮裙，昂首挺胸的站在舞池中央。

    這個女人和現在的李夫人看起來，完全不像是同一個人。

    厲寒軒那邊的聲音時高時低，似乎并不是安穩的坐在辦公室里：“我之前和李總在晚會上遇見過，所有人都阿諛奉承夸贊李夫人的禮裙好看，說她的氣質和魅力不減當年。可是李總卻說，這些都不如當年，李夫人在學校的舞會上穿著一件紅色的禮裙，讓他印象深刻......”

    這樣的消息，讓林伊然看到了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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