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沈流有孕的消息一直沒有大張旗鼓的宣揚(yáng),除了身邊親近之人外,外界并不知情。 所以在看到上一秒還在擦地,下一秒?yún)s跪倒在她腳邊楚楚可憐依偎過來的身影時,著實是愣了一下。 “你這是做什么?” “夜色已深,臣下愿意伺候圣上。”趙憐這么做也是無奈之舉。他來到沈流身邊已經(jīng)有些日子了,但是不管他明示暗示,這為圣上似乎真把他當(dāng)成了一個小廝,每日不是讓他澆花打掃,就是搬東搬西,連伺候筆墨的活計都輪不到他。 想他趙憐身為侯君之子,從小錦衣玉食,又因為過于美貌,一向都是被女人捧在手心里的。別說是做這種雜事,他在家連掃把都不會碰一下。 可他這張無往不利的漂亮臉蛋在沈流面前卻仿佛不存在一樣,她從來不多看他一眼,他要是再不主動出擊,怕是就要成為真小廝了。 沈流后知后覺的反應(yīng)過來,那個寧遠(yuǎn)侯把兒子送進(jìn)宮伺候是想給她暖床。 她當(dāng)即就被這種愚蠢的行為給逗笑了,“你想做我的男人?” “臣下不敢。”嘴上說著不敢,但眼睛卻已經(jīng)有些亮了。 沈流正巧批閱奏折累了,于是逗趣著問道:“那你身子骨怎么樣?” “臣下從小善舞,絕……絕不會讓圣上失望。”他的身段被無數(shù)人夸贊過的,甚至還有文人為他作詩。 只是沈流卻聽錯了,她把“舞”聽成了“武”。 這趙憐若是善武,想必她家景恒打起來會更趁手些。 想到這里,沈流喚來外面的女官道:“去請武圣過來。” 女官答應(yīng)了一聲出去了,而趙憐心里已經(jīng)樂開了花,看來文圣是已經(jīng)決定納他進(jìn)宮了,只不過礙于情面還是要提前商量一下。 顧景恒來的很快,他一身肅殺的進(jìn)了大殿,只不過看樣子似乎是剛洗過澡,頭發(fā)竟然還是濕的。 “不用這么著急。”沈流起身就要走過去,可剛靠近幾分就立刻不舒服的皺起眉。 趙憐在旁邊瞥到這一幕心里不由得笑得更大聲了,他就知道這二人之間遲早會生出嫌隙,現(xiàn)在就是他趁虛而入的最好時機(jī)。 可顧景恒臉上卻一點沒有受傷的神情,只淡淡抱歉道:“我已經(jīng)洗過澡了,還能聞得到嗎?” 沈流捂著胸口微微皺眉,自打懷孕以后她的嗅覺就更靈敏了。 “你剛才去做什么了?”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