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搬走了?什么時候的事?搬去哪了?”沈流驚得打翻了茶碗,連手被燙傷了都沒在意。 永福急急的回道:“我去到顧家的時候,宅子已經空了,聽說走得急,半價就賣給了鄰居。至于他們去了哪,沒人知道。” “不意外,是他會做出來的事。”沒人比她更清楚那個男人的驕傲,他既然要離開,就必定會走得干干凈凈,讓她再也找不到。 “家主,可要讓人去查查?”永福不懂兩個主子為什么會鬧成這樣,他待過歡場,什么是真心什么是假意,他看得一清二楚。 明明是郎有情君有意,怎么就走到了和離這一步。 沈流雙手掩面,心頭發苦,她現在總算體會到了,什么叫“恨比愛更容易放下”。 她恨占了她身體的冒牌貨,恨欺辱過她的白眼狼,可她見到他們能忍得住恨,能一點一點的折磨他們,報復他們。 可顧景恒一走,她的心就像被螞蟻啃噬一般,無時無刻不再叫囂著追上去,把人追回來。 可是,她不能。 沈流收起痛苦,面無表情的說道;“不必,隨他去吧。”留給她的時間不多了。 解決了最后一樁心事后,沈流再次來到了清風坊。 只是這次見面,她發現神秘莫測的坊主像變了一個人似的。 他更冷了,也更危險了。 “你……”男人陰鷙的目光掃過來,沈流咽掉了嘴邊的關系,淡淡道:“能走了嗎?” “嗯。”顧景恒應了一聲,隨即一把抱起纖瘦的女人上了馬。 “你干什么!”沈流怒斥,除了……她還從未與男子這般親近過。 顧景恒低頭看向胸口的匕首,輕蔑又陰冷的說道:“沈小姐,你的身子能獨自騎馬嗎?難道你是想一路游山玩水,輕松愉快的去見劉家人。” “你,你就不能提前跟我說一下嗎?”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這人對她的態度霸道了許多。 顧景恒沒有錯過懷里人的驚異,但他不在乎。“要么跟我一起,要么讓其他人帶你,你自己選吧。” 沈流的回應就是壓低身子,抱住了馬的脖頸,盡量跟身后之人保持拒絕。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