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院門外頭是一個婆子打頭,后頭跟著一水的小廝,手里還俱捧著一堆東西,為首的婆子滿臉堆笑,說是守備大人給喬娘子送了些禮來。 門房看得一愣一愣的,心里甚至閃過一個荒謬的念頭,這朱守備別是想把他們家娘子給納了當小的吧?怎么這么殷勤? 門房心里嘀咕著,趕忙去找了臘梅。 臘梅一聽,沒敢怠慢,趕緊去通報了喬畫屏。 喬畫屏正摟著梅清映在炕上躺著,娘倆早就醒了,梅清映頭上不疼了,但還有些昏沉,喬畫屏就摟著她,給她講著一些稀奇古怪的山野趣事。梅清映聽得出神,依偎在喬畫屏懷里分外乖巧。 喬畫屏一聽,眼皮抬也不抬,只道:“婉拒了就是。” 臘梅應了是,回去打發了那些婆子小廝。 只是這樣還沒完,到了下午,竟是孫詩珂帶著墨淺,親自來了。 這不是孫詩珂頭一次來流金村。 但這兩年,孫詩珂卻是一次都沒來過。 孫詩珂帶著墨淺邁進喬畫屏這搭理得生趣盎然的小院時,甚至還恍惚了下。 她太久沒來過了。 喬畫屏到底是沒把孫詩珂也拒之門外了。 她囑咐梅清映躺著多休息,又囑咐白飛野不要吵了姐姐。 白飛野乖巧的點頭,抓著喬畫屏給他買的小人書:“我給姐姐講故事!” 喬畫屏忍不住一笑,帶著臘梅去了正堂。 正堂,孫詩珂正站在窗前,驚疑不定的窗臺上一只插滿花枝的花瓶。 那是汝瓷的花瓶,胎純釉白,明眼人一眼就能認出來。 孫詩珂的屋里也有一對,被她鄭重的擺在羅漢床的小幾上,哪里像喬畫屏這樣,隨意的就擺在屋里窗臺上? 甚至里頭插著的花兒,就是漫山遍野隨處可見的那種野花。 孫詩珂心中生出荒謬之感來。 恰好這會兒喬畫屏帶著臘梅進來了,孫詩珂聽得動靜,回過身來,臉上哀怨似假還真:“姐姐果真是與我生疏了。我知道是我得罪了姐姐,但沒想到,姐姐連我賠罪道歉的禮都不愿意收了。” 喬畫屏只不言語,臘梅替喬畫屏叫起屈來:“孫夫人真是錯怪我們家娘子了。您是不知道昨兒都叫什么事……白天的事不提,就說晚上,我們家小姐被人推了撞傷了頭,偏又趕上那種不曉事的來我們家鬧騰,煩人的很。今兒早上您遣人過來送禮時,我們家小姐還難受著呢,我們家娘子自然是分身乏術。”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