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4、苦等-《大明劍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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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于謙那個鋼鐵一般的性格,鐵定能直諫到死,到時候雙方都下不來臺,小皇帝朱祁鎮(zhèn)為了自己的權(quán)威,指不定會做出殺雞儆猴的事情來,拿于謙的人頭穩(wěn)固自己的皇權(quán)也未必不可。
孫太后知曉于謙是個能臣、更是個忠臣,不想讓他栽在這種事情上,故而才下了懿旨,將于謙送去養(yǎng)馬了。
按照孫太后的話講,“這天下是他們老朱家的天下,終究還是姓朱的人做主。”
這話說的再明白不過,就是讓于謙不要太過剛直。
他是個忠臣不假,但他同的忠臣不同,別人忠的是皇帝,
他忠的是大明的江山與臣民,只要是利國利民的好事,哪怕跟皇上的意思沖突,他也會據(jù)理力爭,照做不誤。
李孤行心中欽佩這個永樂年間的進(jìn)士,將他的忠良死節(jié)記在了心里。
他繼續(xù)走著,散散慢慢的晃著八字步,走走停停,將諸多道路記在心中。
據(jù)說“傳世龍骨”被放在了一個佛堂之中,佛堂在太后仁壽宮內(nèi)。
老朱家傳世之物卻由當(dāng)世輩分最老的嫡母看管,說到底還是當(dāng)初開國皇帝朱元璋與馬皇后伉儷情深,才能將看護(hù)國運(yùn)的重要之物托付大任。
好在孫一刀值守的地方距離仁壽宮不遠(yuǎn),孫太后又以仁慈著稱,在皇帝出征的幾日,宮里的太監(jiān)、宮女、侍衛(wèi)都不像平時那般緊張,過的有些散漫。
他素來記路,但紫禁城甚大,他在北鎮(zhèn)撫司當(dāng)差這幾年也沒機(jī)會將紫禁城逛個便,于是借著孫一刀的身份,偷偷觀察了許久,直至值守所在。
那是一個偏殿,或者說是一個冷宮,乃是太妃胡氏所居住的地方。
本來這等地方是不讓侍衛(wèi)值守的,可能先帝仁宗皇帝對太妃胡氏并不信任,怕他手段太高、太毒,亦怕他生出什么不好的念頭尋短見,這才在遠(yuǎn)處遙遙用了兩個禁衛(wèi)以備不時之需。
自然,這樣的冷宮可不能用什么精明強(qiáng)干的人來,否則像秦始皇的生母趙姬跟嫪?dú)弊龀龇x亂后宮的事,那就不好了。
孫一刀有些武藝,嗜酒如命,為人邋里邋遢,可謂是絕佳的人選。
想到這里,李孤行心中不禁覺得好笑,沒想到有一天喝酒還能喝出個差事來,不得不佩服宣宗朱瞻基的聰明才干。
另一個禁衛(wèi)也是同他差不多的人,乃是個賭鬼,也是借祖上余蔭得來的差事,終日嗜賭成性,那塊腰牌孫一刀也只是在沒錢買酒的時候摳下一塊當(dāng)做資材,而這人卻早就將那腰牌當(dāng)了出去,換了錢出了個精光。
有道是賭酒不分家,那人遙遙見得李孤行前來,將他當(dāng)做了孫一刀,訴起苦來。
“孫大哥、來來來,借兄弟倆字兒花花。”
想來這哥倆平時關(guān)系不錯,借錢都這般直率。
李孤行眼珠一轉(zhuǎn),晃了晃手中的酒壺,豪橫道:“放心,包在哥哥我身上。”
那人一聽樂不可支,“孫大哥,你有錢了啊,當(dāng)真肯借給弟弟?”
李孤行道:“錢?沒有、沒有,但酒我有的是。”
那人愁苦道:“酒是個好東西,可惜......哥哥不知,弟弟我這手癢的很啊......”
李孤行喝了一大口酒,兩手一擺,“那能怎么辦?沒辦法啊。”
那人又道:“那哥哥方才說包在你身上?如何包在你身上?”
李孤行拍了拍胸脯,色瞇瞇的眼神在那人身上打量一番,用手捶了捶他的胸肌。
“兄弟身板不錯啊。”
那人被李孤行瞧得有些錯愕,連忙向后退了退。
“哥哥說笑了,咱們都是習(xí)武之人,這身體自然要比旁人強(qiáng)許多。”
李孤行又捏了捏他的臉,端詳了一陣。
“這臉要收拾收拾,也是一副不錯的皮囊。”
那人面上有些驚駭,吞吐道:“哥哥......要說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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