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聽說昨兒是你和一大爺送光天去醫(yī)院的?” 三大爺喝了一口茶水,也不知道是人兒這茶葉好,還是玻璃杯泡出來的原因。 反正,這茶聞著就是香,口感也好。 “嗯,二大爺這次下了死手。 光天能活下來,全憑著光當(dāng)了。 送到醫(yī)院的時候,摸著身體都不熱了。” 何雨柱也坐下,簡單和三大爺說了幾句。 三大爺一聽這個,頓時驚的手都抖了一下。 “這,這么嚴(yán)重?” “腦子里邊兒打出血了,昨個兒晚上連夜開的腦袋兒。 這么說吧,醫(yī)院光押金,我就交了五百塊。 少說,也要住一個月。 中午我回來的時候,麻藥還沒退,人還昏迷著呢。” 何雨柱說完,看了三大爺一眼,不知道他來問這個是什么意思。 “是這樣兒的,我這合計著兒,代表前院兒去醫(yī)院看看這孩子。” 三大爺這到底是當(dāng)科長的人兒了,說話辦事兒就是不一樣了。 要是換以前,這樣破費的事兒,他當(dāng)然是能避則避。 “嘿嘿,三大爺,您這仁義啊!” 何雨柱笑著,朝三大爺豎了個大拇指。 “嗐,什么仁義不仁義的,都一個院兒的。” 三大爺笑著擺擺手,感覺有點兒不好意思。 “那成,你們先忙著,我這就去趟醫(yī)院。 正好兒,今兒星期天。” “哎,三大爺您慢走!” 何雨柱起身,笑著把三大爺送出門,自己也和媳婦說了一聲出門了。 騎著自行車,大概半個小時,就到地兒了。 徐七爺就住這兒,何雨柱琢磨著,徐剛那事兒,還是來找這位。 畢竟,都姓徐,本家不是? 徐七爺手底下兒仨兒徒弟剛好都出門了。 他老人家正在院子里邊兒曬太陽呢,見何雨柱來了,當(dāng)即笑起來: “嘿,爺們兒,今兒怎么來我這小地方了?” 說著話,從躺椅上起身,招呼何雨柱進屋兒坐。 何雨柱把手上拎著的煙酒放下。 雙手接了徐七爺遞過來的水,笑瞇瞇的問道: “您老兒最近身體還硬朗?” 徐七爺白了何雨柱一眼兒: “得兒,你小子跟你老子一樣兒,都是無事不登三寶殿的主兒。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