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這句話本是好意,也是向著賈家倆兒寡婦的。 只要賈章氏低頭認個錯兒,這個事兒也就過去了。 聾老太太要真追究,那三十斤糧票可不是鬧著玩兒的。 誰知道,賈章氏一聽一大爺這么說,頓時就像被點著兒的火藥桶: “一大爺,你胡說八道什么呢? 什么叫我們家棒梗做錯了事兒? 他做錯什么事兒了? 那三十斤糧票是我給我大孫子的。 分明是那倆個賤人冤枉他,欺負我們孤兒寡母的沒人當家。 三十斤糧票,竟然想搶我們家三十斤糧票? 這院子里,還有說理兒的地兒嗎?” 一大爺直接無語了。 秦淮茹這會兒,心里的算盤打的噼里啪啦的響兒: 三十斤糧票。 這可是三十斤糧票。 聾老太太雖然是院兒里的老祖宗,定海神針。 但是,她畢竟無兒無女,要真出事兒了,不見得有人給她出頭。 最主要的是,她非常清楚自己婆婆的難纏。 一大爺一個人,肯定弄不過婆婆。 二大爺妥妥一官迷,自己又經(jīng)常和他吃雞蛋,肯定不會替聾老太太出頭。 至于三大爺,那壓根兒就是看熱鬧不嫌事兒大。 這丟的要是何雨柱家的糧票,他可能會出頭。 至于聾老太太…… 呵,他也只會看熱鬧。 別說,這三十斤糧票,還真有可能弄到手。 所有,秦淮茹非常聰明的,選擇了沉默。 “賈章氏,怎么著? 你還想從我老太太手里邊兒摳食兒?” 聾老太太這會兒也不聾了,瞇著眼睛看向賈章氏。 “老太太,您這話說的可不對。 我怎么敢從您手里邊兒摳食兒? 主要,這三十斤糧票就是我給我大孫子的。 就算您是院里邊兒的老太太,您也要講理不是?” 賈章氏平常,是不敢跟聾老太太這么擰的,主要是干不過。 可現(xiàn)在,三十斤糧票在手,她覺著自己努把力,說不準就到手了。 反正,也沒有人看見他大孫子,拿老太太的糧票。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