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心的蛇膽忽然變得發(fā)燙,蘇懷若抬頭,四目相對,她看到他眼底是自己的倒影,炙熱,還有情緒的潮涌在他眼底翻涌。 她說:“沒想到攝政一個男人竟也喜歡隨身攜帶巾帕。” “哦,這個啊!”蕭璟言收回眸光,眸光似水,輕柔說:“以前本王并沒有隨身攜帶巾帕的習(xí)慣,自那一次蘇太傅,也就是你二哥在宮中遭遇刺客,本王因為身上沒有巾帕,遭到你二哥的嫌棄。” 所以自那以后,他特地命人定制了一批巾帕,每天身上必帶一塊。 恍惚間,蘇懷若想到了自己剛穿越過來的情形,不知道他是攝政王,使喚著他,為她擦汗。 她佯裝不知,笑:“不曾想我二哥竟與攝政王之間還有這樣一段事。” “蘇太傅膚白、嬌嫩、如女子皮膚一樣。”腦海中,回想著為蘇太傅擦汗的情形,蕭璟言這會還覺得手指發(fā)燙,他神色歸位,問:“所以蘇大小姐,你臉上這黑漆漆的東西,是后天涂上的,對嗎?” 蘇懷若剛還震驚在蕭璟言所說的這一段話中‘蘇太傅膚白、嬌嫩’,就聽到他這樣直白的詢問。 “不錯。”這一次她沒有尋找理由,而是直接坦白承認。 蕭璟言望著她嘴角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微笑,像是面上的一道漣漪,迅速的劃過臉部,然后又在眼睛里凝聚成兩點火星,轉(zhuǎn)瞬消失在眼波深處。 男人唇瓣含笑,五官絕美,狹長的琉璃眼眸,自帶一抹邪氣。 蘇懷若輕咳一聲,揚了揚手中被巾帕包裹好的蛇膽,莞爾一笑說:“攝政王的美意,我記下了,日后若有機會,一定報答。” “有沒有人同蘇大小姐說過,你與蘇太傅說話的語氣很像。”因為之前蘇太傅也曾同他說過這樣的話。 不光是話語一樣,就連口吻都差不多。 蘇懷若面露囧色,真的是說的越多,錯的越多,敗露的越快。 她發(fā)揮自己的胡說八道,如碧落清澈的眼底是淡笑,嘴角微揚,口吻得瑟:“想來攝政王應(yīng)該知道,我與二哥乃是孿生兄妹。” 世人常說孿生兄妹不僅心有靈犀,就連很多舉動,行事作風(fēng)都一般無二。 關(guān)于這一點,蕭璟言不可否認,挑眉:“本王的確知曉。” “那就是了。” 頂著多說多錯,蘇懷若不再多話,轉(zhuǎn)身坐在一塊平坦的地上。 人一旦放松下來,緊繃的神經(jīng)便會變得很是疲憊。 更何況她與蘇夏進入暗月幽林后,一直沒怎么吃東西。 “小姐。”自從蘇懷若說了那句‘可你是我的家人啊!’蘇夏的聲音便不再似以前那樣冷冰冰,反而多了一份少女該有的輕快。 蘇懷若瞧見她懷中紅彤彤的果子,眉眼間全都是笑意,嬌聲:“蘇夏,我剛想著等會你會帶什么給我吃,沒想到你就回來了。” “小姐,是餓了吧!”蘇夏將紅彤彤的果子,遞到她面前:“屬下已經(jīng)在前面的小河邊洗過了,這果子很甜。” /88/88290/26665663.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