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褚侯便是褚威侯。”一邊往明鏡司走,刑千秋一邊和段明說道:“陛下登基未穩(wěn)之時,周圍諸國虎視眈眈,褚侯便與靜安王一同前去的邊境,擊退了敵軍,戰(zhàn)功顯赫。” “后來天下大定,靜安王留在了京城,被封了一個閑散王爺,而褚侯則被命到了這麟州,成了一個閑散侯爺。” “這……是不是有點……”段明猶豫了一下,警惕的看著刑千秋:“你可小心點。” “放心吧,陛下并沒有什么壞心思。”刑千秋卻是笑道:“你若是有機會見到陛下你就知道了,我估計他只是想讓靜安王和褚侯好好休息一下而已。” “呵呵, 這話你信么?”段明看了一眼刑千秋:“自古伴君如伴虎,這也是我為什么不想入朝為官的原因之一。別忘了,上一次你來麟州破麟州才子案,可就被下了死命令。如果沒有如期破案,你的下場……” “沒辦法,陛下與皇后伉儷情深,最容不得別人說皇后的一句不是。”刑千秋嘆了口氣:“而且陛下脾氣雖好,卻也不是老好人,否則也不能在剛剛登基之時便肅清朝野。算了,妄議陛下已是不敬,等以后你有機會看到,你就知道了。” “也是。”段明點了點頭,心中也是暗暗疑惑。 要是面對別人,他可不會說這些,包括當(dāng)初關(guān)于長生教的事情一樣,他總是會不由自主的多說一些。 段明心中也不明白這是為什么,似乎面對刑千秋,他總有一種安心的感覺。 “對了,剛剛說這褚侯又來了。”段明話題一轉(zhuǎn):“怎么?這褚侯總來么?” “唉。”刑千秋一聽這話,嘆了口氣:“我都不知道該從哪里說起了。” “段先生,你是不知道。”一旁的許世忠突然說道:“這褚侯就是一個憨貨!” “什么意思?”段明看向許世忠。 “什么都敢說,什么都敢做!當(dāng)初麟州才子案的時候就給我們明鏡司添了不少麻煩。”許世忠撇了撇嘴:“我們派人攔下了不少次他偷偷送往京都的折子。” “送往京都的折子?你們連這都敢攔?”段明嚇了一跳。 “不攔不行啊。”刑千秋苦笑一聲:“就像許世忠說的,這褚侯就是一憨貨,寫的折子全都是上奏陛下,罷黜皇后的。” “而且,別的大臣上的折子還講究一個用詞,講究一個策略,只有這褚侯的折子,就像是明晃晃的在罵陛下,你有罪啊……” “我若是不攔下來,真讓這折子送到了京都,這褚侯的腦袋早就分家了。”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