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鐘友元,有意思么?” 蕭瑜冷冷一笑,接著說道:“你宣陽宗殺我靈鶴,現(xiàn)在又找上門來鬧事,真當(dāng)我萬丹宗軟弱可欺不成?!” 說罷,蕭瑜把手中玉杯狠狠摔在地上,廣場內(nèi)弟子聞聲而起,狠狠的望著鐘友元。 僅是一瞬間,廣場內(nèi)殺意沸騰! 不少弟子已經(jīng)抽出長劍緩緩朝鐘友元靠了過去,這些年來宣陽宗的人沒少拿他們折騰,若不是令狐疆安一直抱著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態(tài)度忍讓,兩宗早就是你死我活的局面,又怎么會有今天的歌舞升平? 面對如潮水般涌來的殺意,鐘友元沒有絲毫懼意,仰天長笑道:“我宗飼養(yǎng)的靈鶴不知道比你們飼養(yǎng)的強壯多少,這些年上宗分配下來的飼養(yǎng)數(shù)量也是明顯可見對我宗的器重。蠢貨,用得著殺你靈鶴么?” 令狐疆安微微一怔,鐘友元說的倒是實話,宣陽宗在飼養(yǎng)靈獸這一方面的確是出了名的無可挑剔。就去年來說,宣陽宗承接了血衣魂宗安排的飼養(yǎng)任務(wù)是吊睛獅虎獸二十頭,雙翼靈鶴十五只。而萬丹宗只分得十只雙翼靈鶴,至于吊睛獅虎獸,蕭瑜曾不止一次親往血衣魂宗爭取飼養(yǎng)權(quán),結(jié)果都是空手而歸。 蕭瑜站起身子喝道:“雪上加霜誰不會?宣陽宗射殺我宗飼養(yǎng)靈鶴,不就是為了讓我們到時候無法交差,好把靈獸的飼養(yǎng)任務(wù)全部搶去?” 蕭瑜殺氣騰騰,喊道:“來人!把這家伙給我拿下!!!” “那就試試!” 鐘友元撇了撇嘴,身軀一震,魂心宮中蓬勃而出的蠻橫靈力硬生生將把自己圍住的一眾萬丹宗弟子迫退四五步的距離! 與此同時,凌虎也是祭出部分靈力,抵擋從鐘友元身上沖擊出來的氣勁,使得身前的桌椅沒有被掀翻。 凌虎瞅了瞅,朝江水遙恭敬道:“公子爺,這人應(yīng)該是九轉(zhuǎn)修士鏡左右,只差半步入劍君。” 鐘友元臉色一冷,輕易看穿境界無非就兩個可能。一是修習(xí)某種功法,到一定程度后可以窺測別人境界,另一種則是兩者修為相差過大,自然可以一眼看穿。很明顯,這五大三粗的漢子屬于后者。 嗯?公子爺? 鐘友元臉色逐漸恢復(fù)正常。 在他的有限情報里,江水遙只是一個武徒鏡的毛頭小子。如今被任命為特使,請個高手保駕護航倒不足為怪。 既然不是萬丹宗的人,那就沒有什么好怕的! 作為老對手,鐘友元自然清楚令狐疆安和蕭瑜的境界。在江水遙不插手的情況下,萬丹宗想要把他抓住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也正是因為這個原因,他才敢孤身過來,看看新特使長什么模樣,有沒有機會把他請到宣陽宗去坐鎮(zhèn)。畢竟要是特使愿意常住宣陽宗,那對宗門的崛起,可是有天大的好處。 鐘友元朝后退了幾步,給江水遙留出一個足夠安全的距離后冷冷看著蕭瑜。似乎就等這個女人被憤怒沖昏了頭腦下令弟子動手,自己的大開殺戒便可以順理成章。 好在蕭瑜不傻,沒有讓弟子立馬沖殺上去。 之所以這樣喝問,無非是江水遙初來萬丹宗就遇到鐘友元上門找麻煩,她肯定不能在氣勢上落了下乘。但若是真的要動手,她可是真的需要好好思量思量,所付出的的代價萬丹宗是否承受得起。 僵持片刻后,江水遙輕輕一嘆,說道:“這種場合打打殺殺,不好。” 他扭過頭審視著這個闖入宗門的不速之客片刻后,接著問道:“鐘副宗主,宣陽宗弟子的服飾是不是全部統(tǒng)一,如你這樣穿著淡紫色外袍?” “是的。” 鐘友元答道,心中卻沒來由的涌起一陣不安。 “那便對了。”江水遙漫不經(jīng)心的掃了蕭瑜一眼,接著說道:“我留在宗門外的兄弟今日親眼見到,靈鶴是被一個穿著紫色長袍的女子射殺。可惜兩人相距太遠,等我那兄弟趕過去時,兇手已經(jīng)逃之夭夭。”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