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見機(jī)行事。” 蘇銘就四個字,與其故意去設(shè)計,反而更容易引人懷疑,不如見機(jī)行事,一旦有機(jī)會,便可以順勢而為,更能掩人耳目。 “我不同意?!鼻乜设ぶ苯訐u頭,“不能任由這混蛋胡來,他安的是什么心我們都不知道,不能信他?!? 她盯著蘇銘,總感覺蘇銘是有什么陰謀,這算是什么辦法?為了引出幕后之人,竟然要秦剛死。 哪怕就是假死,那也不行,萬一出了意外,誰能承擔(dān)得起? “那你說個更好的辦法?!? 蘇銘也不著急,笑了笑,看著秦可瑜道,“堂堂國師,肯定是足智多謀了,你說說看,有沒有什么辦法,可以讓幕后之人,覺得自己可以動手了,國主不死,他們就會忌憚,更會繼續(xù)耐心等待下去,而你們,有這個耐心么?又或者能堅持到那個時候?” 他當(dāng)然不著急,就算天月公國毀了,那也跟蘇銘沒什么關(guān)系,他來這靈域的目的,就是為了獲取更多資源,反哺俗世,另外找出當(dāng)年慘案的兇手。 這次機(jī)會不成,蘇銘有的是耐心。 “哼,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有什么陰謀,你會那么好?”秦可瑜不客氣道,“我們連你的底細(xì)和來歷都不還不清楚,憑什么相信你?” 她看向蘇銘的眼神,沒有絲毫好感,自己在他面前,可真是丟了不少人,這家伙就像個討厭鬼一般。 若非秦剛不同意,她真想直接把蘇銘給殺了。 “愛信不信。”蘇銘靠在椅子上,從容道,“反正這皇宮內(nèi)院奸細(xì)遍布,跟我又沒關(guān)系?大不了我拍拍屁股走人,這天下之大,難道還沒我的去處?” 他笑了笑:“不過,我到時不舍得,你這么一個如花似玉的女人,白白送死?!? “你!可惡!”秦可瑜一天內(nèi)至少有五十次想掐死蘇銘的沖動,她差點忘了,自己已經(jīng)輸了賭注,成了他的人。 秦剛擺了擺手,讓秦可瑜安靜下來,他剛剛想了一會兒,的確正如蘇銘所說,暗中的人之所以不敢輕易動手,正是因為還忌憚自己。 懷疑自己是裝病,只要一天不確定自己死了,他們是絕對不會進(jìn)行第二步計劃的。 真沒想到,他們竟然如此有耐心,足以看得出,他們的野心極大,不容許有半點失誤,也就是說,天月公國處境很危險。 “我覺得蘇銘說得有道理?!彼D了頓,看了蘇銘一眼,“就按他說的做,見機(jī)行事,更重要的是,一旦我死了,后續(xù)事情一定要做清楚,做戲就要做全套,不能被人識破,免得會更麻煩。”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