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七章 弱水三千-《北宋大相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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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兄,我著實沒想到,你居然會對石頭記當中記錄的東西,記得這么清楚。”陸垚說這話的時候,眼神真誠,他是真的沒有想到蘇軾會如此看重石頭記。
果然,經典,就是會被人記住的。
蘇軾這邊說道:“陸兄還是不夠了解我啊,其實我這個人,還是十分喜歡風花雪月的,對于你描寫的寶玉黛玉的愛情,我也是十分向往。”
聽蘇軾這么說,陸垚突然想起了蘇軾的生平,還有蘇軾的三位紅顏知己,其中,以王弗,蘇軾的結發之妻最為出名,她在十六歲就嫁給了蘇軾,頗通詩書,是蘇軾的得力助手,更是有“幕后聽言”的故事,只可惜,二十七歲,就香消玉殞了。
“蘇兄放心,你一定會找到合適的心儀之人。”陸垚衷心祝福了一句。
通過蘇軾的耐心解釋,在場的所有人都知道了陸垚所做出來的這下半句詩句的真正含義,不禁對陸垚都是有些刮目相看起來。對于蘇家兩兄弟來說,對于陸垚詩詞的能力,他們從來不會覺得意外,只不過,在他們看來一直以正人君子形象亮相,就算是作詩也都是一副“歌以詠志”的姿態,沒想到這陸垚竟然還能做出如此的詩句,著實也是讓蘇軾和蘇轍吃了一驚,這二位因此對于陸垚的看法又是有所改變。
另一邊,包拯三人組對于陸垚的印象也是有了一個變化,和蘇軾蘇轍不同的是,這三位其實是真正意義上第一次看到陸垚當場作詩。本來他們還有些期待會不會出現什么氣勢磅礴的詩句,又或者是看到陸垚躊躇滿志的神情,結果他們看到的是什么呢?
一個微醺的男人,輕描淡寫之間說出了這種柔情的詩句。怎么說呢?違和,的確,有一種強烈的違和感。不過和蘇軾蘇轍不同的是,陸垚除了這次舉辦新蹴鞠大賽的時候一本正經的樣子之外,其他時間,特別是包拯,更是覺得,陸垚身上的那股紈绔子弟,也就是那種痞子流氓的氣息依舊深深刻在陸垚的骨子里,也就是說,其實對于他們來說,他們心中的陸垚的形象,做出這樣簡餐粗俗的詩句,倒是不難以理解,所以他們的吃驚程度,更多的并不是針對陸垚,反倒是在針對蘇軾對于陸垚給出的如此高的評價。
在場的還有一個局外人陸盱,整個過程其實陸盱都看在眼里,對于陸盱來說,自己印象中的陸垚,其實和包拯他們想象中的差不多,所以對于這兩句詩,陸盱并不算太意外,當然,他關注的點和其他人都不一樣。
大家現在都知道,陸家和韓家是親家的關系,而且除去極少數的人之外,其他人也沒有了解過這當中陸家韓家還有曹家之間發生的關于曹菡、韓韞玉、還有陸垚之間的誤會。不過還是有那么一部分的朝中大臣,特別是曹佾一派還有韓永合一派的人,是知道這其中的緣由的。如果說陸垚今天所作的這首詩流傳出去,真的不知道又會在這兩派人之間掀起什么樣的血雨腥風來。
不過好在在陸垚的提一下,在場的幾個人,都答應了陸垚不會將這件事情給說出去,這可以說是避免了一場紛爭。
接下來的時間過的就很快了,由于也做完了測試,眾人談笑風生了半個時辰,天色漸晚,而包拯三人組的開封府距離陸府還是有些遠的,于是包拯就提出想要回府去了,而蘇軾這邊,顯然今天他有些喝多了,走起路來都有些搖搖晃晃,陸垚實在不放心讓他就這么跟蘇轍回去,蘇轍那邊的情況其實和蘇軾差不了多少。
本來想著叫棠溪用馬車送蘇軾蘇轍回去,不過包拯表示,他們直接順路就將這兩位用他們的馬車給送回去了。
陸垚一想這樣也確實省事,棠溪今天也忙了一天了,于是也就沒有拒絕。
“那我們就告辭了,接下來的一段時間里,如果有什么關于蹴鞠大賽的事情,你直接派人來找我們就好。”展昭這邊離開前如此說了一句。
陸垚點頭,心說應該不會有什么事情了,最多就是在自己科舉考試之后,再找到他們看看有沒有忘了他們專業性的知識。
看著馬車離開后,陸垚終于也是松了一口氣,心想著這裁判和解說員的事情都搞定了。綜合今天的表現來看,這五個人做的都不錯。
包拯三人組這邊,展昭因為這是頭一次他被賦予了凌駕于包拯之上職位的權力,所以對于展昭,陸垚是完全不用擔心的,因為他一定是會用上百分之百的努力的。
包拯和公孫策這邊呢,其實陸垚一開始有些擔心公孫策,不過后來想想,邊裁一般情況下應該不用說太多的話語,而且公孫策雖說有些口吃,說出來的話有時候陸垚也不是十分明白,不過他和包拯還有展昭倒是十分有默契,有時候僅僅是幾個字就可以表達清楚他要說的意思,而且,畢竟北宋這個時候已經有哨子這東西的存在了,直接吹哨子先暫停比賽就好了,至于怎么犯規到時候再說吧。
而包拯這里,其實今天他才是最氣憤的那個人,直到現在他還在為自己沒有辦法做主裁判而感到郁悶,不過也就是因為如此,保證才會做好自己邊裁的工作,在剛才的測試當中,其實包拯的反應還有回答速度的確是最快的,這還是讓陸垚覺得有些意外,畢竟包拯的年紀也算是中年了,有如此的反應力實在是驚人。而且要知道,比起展昭和公孫策基本上是這些天每天都會看一看關于裁判的手稿的,而包拯那邊呢,這些日子卻是接到了趙禎的旨意,一直在跟歸路客棧那邊對接收購的事情,其實要說溫習時間,包拯是要比展昭和公孫策的時間要少上許多的,本來在棠溪跟陸垚報告了這個情況之后,陸垚想著包拯會出現這種情況的原因,其實自己也有一部分責任,本想著今天就不要過于難為包拯了,可是沒想到,包拯今天卻是直接完美發揮。
比起裁判員,解說員的職責還有作用當然是要更大一些,和曹評的那場辯論之后,陸垚不僅僅是找回了初心,決定應該讓更多的百姓參與到這次新型蹴鞠大賽當中來,而且也是重新意識到了解說的重要性,畢竟這種新型蹴鞠大賽,就算是事先先發一個通告類的文稿去跟觀看的百姓解釋這新型蹴鞠的規則,估計一來大多數百姓們都不會去看這個文稿,二來是因為他們應該的確也看不明白這文稿當中的內容。
對于這些百姓來說,可能還是想要一邊看比賽,一邊再想著怎么去理解這個新型蹴鞠比賽了。
所以說,這就可能造成一個效果,那就是場上的比賽雖然精彩,但是在場的觀眾很可能不知道這場上的比賽精彩在哪里。
而這個時候,能夠調動現場人的氣氛,告訴這些不明就里的百姓,這個新型蹴鞠比賽到底精彩在哪里,讓觀眾們能夠真正的融入到這個比賽當中來,做到真正的提高全民參與度,這時候就需要解說的存在了。
前面也說過,比起對于蹴鞠知識的了解,解說更重要的,是一個即時性,也就是隨著場上風云變化的局勢來隨時做出自己解說詞上的變化,不管在什么時候都要調動觀眾的積極性,在解說比賽的同時,還能夠給觀眾們普及新型蹴鞠的知識,這才是一個好的解說該做的事情。
當然,剛才陸垚用來測試蘇軾和蘇轍的視頻,是用的現代足球比賽的視頻,雖說球體還有衣服,場上的情況和當下是沒有辦法比較的,不過比賽的流程,節奏,還有解說需要有的緊張性和熱血性還是相通的。
在這里陸垚不得不佩服蘇家兩兄弟的才華,他們通過短短的一刻鐘時間,就找到了自己的解說風格,以蘇軾為主,蘇轍為輔,兩個人你一言我一語,別說還真像那么回事,一個以調節氣氛為主的蘇轍,還有一個更關注于賽場上變化的蘇軾,兩個人結合起來還真的是不錯。
總體而言,陸垚對今天的裁判和解說的事情,還是比較滿意的,而這件事情也搞定了,看來在科舉考試之前,應該沒有什么大事讓自己操心的了,按照陸垚自己心中的計劃,接下來,自己就應該好好準備考試才是。
“請問,陸垚在府上么?”
就在陸垚剛回到正廳的時候,陸府的門口,卻是傳來了敲門聲。
這次去開門的是棠溪,在他升職之后,夜間守夜的工作一直是棠溪做的比較多,這也是應該的,畢竟福伯年歲大了,他們兩個人一周時間內,基本上四天是由棠溪來負責應對晚上的來客的。不過話雖如此,基本上一到天黑之后,就沒有什么人再來過陸府,所以這次也是第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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棠溪在晚上遇到了有人來訪的情況。
棠溪推開門一看,是一個男人帶著一個女人。
這男人棠溪看著有些眼熟,還沒等棠溪回答,跟在那男人身后的女人倒是先開口了。
“我見過你,你是陸垚的管家吧,去,叫你們家陸垚出來見我!”
棠溪心說這哪里來的野丫頭,指名道姓就想見陸垚,他定睛看去,那女子一抬頭,可把棠溪給嚇了一跳。
這女人,不是曹菡,又是何人?或許只有曹菡才能說出如此蠻橫無理的話語。
事實上,作為曹佾的女兒,或者說,作為這個時代的女子,能夠在這么晚的時候還出來溜達本來就是一件奇事。
而剛才說話的男人,棠溪自然也就想了起來,是曹家的長子,曹誘。
棠溪于是便側過身來,說道:“我家公子剛剛處理完公事,現在正在客廳歇息,二位請隨我來吧。”
說完這句,棠溪本想著轉身帶路,卻是被曹誘給攔住了。
“現在天色已晚,府上的人應該也都已經準備休息了,我們就不進去了,煩請你給陸公子傳個話,就說是曹誘帶著妹妹來找他閑聊幾句,若是他不方便的話……”
曹誘這邊本想說的是,若是陸垚不方便,自己就帶著曹菡回去了,可是不成想曹菡那邊卻是擼胳膊挽袖子,說道:“他要是不方便,我就進去暴打他一頓。”
“不得無禮。”曹誘連忙制止了曹菡再說下去
棠溪心里可是著實想要罵上曹菡一頓然后將大門一關的,不過現在的他已經不是之前那個粗人了,經過了一段時間的磨練之后,現在的棠溪已經是個像模像樣的管家了。他深知曹家還是得罪不得的,而且現在在曹誘和曹菡看來,自己的態度,說出去的話,那就代表著陸垚說出去的話,于是棠溪點點頭,說道:“二位稍等,我這就去請公子過來。”
說完,就消失在了二人的視野當中。
曹誘看著棠溪的背影,說道:“這陸垚果然厲害。”
曹菡這邊有些不理解曹誘這句話的意思,問道:“哥,你說這話是什么意思?”
曹誘聳聳肩,說道:“你可還記得,這棠溪之前是什么樣子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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