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本來要給未來老丈人的酒,現(xiàn)在皇帝都開口要了總不能不給吧,陸垚借花獻(xiàn)佛,將酒展示給文德殿的幾個(gè)人看。 他介紹道:“這兩壇酒正是我新開酒樓所釀,剛好拿給皇帝陛下您嘗嘗。” 聽到陸垚喊他皇帝陛下多少有些不適應(yīng),大多數(shù)都會(huì)喊他官家,這也是整個(gè)宋朝對(duì)于皇帝的稱呼。 宋仁宗點(diǎn)點(diǎn)頭說道:“陸二郎有心了,文相公我們不妨喝過陸二郎帶來的酒之后再來商談?wù)氯绾危俊? “多謝官家。”文彥博三人行禮道。 陸盱對(duì)著陸垚擠眉弄眼,小聲地問道:“垚兒,你這酒沒有問題吧?” “有問題?我自己釀的酒能有什么問題?”陸垚真的不知道陸盱到底在想什么,難道自己還能在酒里下毒不成。 這種操作就是老壽星上吊,純屬嫌命長(zhǎng),自己還要不要在汴梁混了。 “沒問題就好!”陸盱有變成了老神在在的模樣,目視前方,不知道在看些什么。 宋仁宗的貼身宦官用托盤端來六個(gè)酒杯放在陸垚的面前。 陸垚拿出一壇酒打開酒塞,頓時(shí)清香飄滿了整個(gè)文德殿。 富弼深吸了兩口氣,他本是好酒之人,每日晚飯之時(shí)必小酌一杯,喝了這么多年的酒,好酒也嘗過不少,從來沒有如此好聞的酒香,他笑道:“今日倒是托了官家的福,能嘗到這一杯好酒。” 陸盱和陸垚各拿一杯酒之后,宦官端著酒來到了宋仁宗的面前,準(zhǔn)備用銀針試毒,卻被宋仁宗給制止了,“給文相公他們送去吧,別叫他們久等了。” 文彥博,富弼,曾公亮三人手中各握著酒杯,就等宋仁宗嘗過之后他再飲下。 趙禎淺嘗一口,就感覺入口順滑,如絲綢一般直接流進(jìn)了喉嚨里,沒有其他白酒的那種酸澀感,清甜又濃烈,一種說不出來的爽感。 趙禎放下酒杯,感嘆一聲,“好酒,眾位一齊同飲。” 富弼早已等不及,朝著嘴里灌下了半杯,在寒冷的冬天里,身體漸漸發(fā)熱,只能用舒坦一個(gè)詞來形容。 他笑道:“看了以后少不得去陸家賣酒了,喝了此酒以前的那些酒還怎能入得了口。” 趙禎笑著點(diǎn)頭,頓時(shí)皇宮里的那些貢酒,他也不想再喝了,他朝著陸垚問道:“陸二郎,此酒可有名字?” 陸垚這才想起來他還沒有給酒取名字,還真是罪過,不過后世那么多酒名,隨便拿來一個(gè)用用,“回皇帝陛下,草民稱這酒為五糧液。” “五糧液?莫非這種酒是由五種糧食釀造而成?”趙禎好奇地問道。 陸垚尷尬地?fù)项^,“只用了一種糧食。” 趙禎搖搖頭,“不妥不妥,名不符實(shí)不可附用,不若朕給這酒取個(gè)名字如何?” 陸垚開心極了,還有什么廣告能比皇帝親自賜名來得好,連皇帝都說好,你們還不來喝嘛,他已經(jīng)打算將趙禎賜的酒名刻成大字懸掛在招牌上面。 這叫什么,這叫門面。 陸垚行禮道:“能得皇帝陛下賜名,草民不勝榮幸。” “此酒似玉且綿香,不如就叫做瓊玉如何?” 富弼笑道:“此酒當(dāng)?shù)昧谁傆穸帧!? 陸垚再次行禮道:“多謝皇帝陛下,以后這酒就叫瓊玉釀。” 趙禎擺擺手說道:“陸二郎不用喚我皇帝陛下,和旁人一般喚我官家即可。”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