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名稱:蘊含阿龍殘魂的雕像(飛狐版)】 【品質:場景(只能在本次旅程中使用, 無法帶出旅程)】 【用:阿龍殘魂與飛狐之間的聯系節點】 【備注:阿龍去世后,切壁村村長不忍獨子死亡,用秘術將他的部分殘魂通過雕像保存, 轉移到了飛狐身上】 【名稱:切壁村村長的日記(1/2)】 【品質:場景(只能在本次旅程中使用, 無法帶出旅程)】 【用:獲取一些信息】 【備注:切壁村村長的日記,記錄幾件大事】 萍萍的日記三份一樣,切壁村村長這日記也兩份, 衛洵得到的只是一半。衛洵簡單翻了翻,發現它上面記載的是一種奇異的雕刻秘法。 【移魂雕刻術(殘方)】 【選取百歲樹齡,陰年陰地陰『穴』生的老槐樹, 選取黑『色』樹芯, 以尸膏、尸油、腐李皮、香料、【殘缺】, 浸泡, 再以陰火炙烤, 雕刻時從正中劈開,加入移魂者『毛』發, 指甲,皮屑,【殘缺】,再以尸膏黏合。雕刻為容器外形,供奉在香灰中七天七夜, 移魂雕像完成】 【移魂成功后三百六十五天內,移魂雕像以移魂者血親佩戴蘊養最佳,雕像毀則魂亡】 【備注:由于該術殘缺兩點需要的物品,所以最多只能將移魂者半數魂魄轉移到目標體內】 而在移魂雕刻術后,有幾頁切壁村長的日記。 大致寫的是移魂雕刻術是他們家世代流傳的,被祖宗叮囑一定不能使用, 否則會帶來滅族災難的邪術。但是從切壁村村長父輩一代,嗣繁衍就極為困難,近親結婚導致身體虛弱多病,村長老婆生下萍萍后就血崩去世,而切壁村村長也不能再人事,只有阿龍一個兒子 但阿龍這根獨苗卻在十二歲那年患了重病,『藥』石無醫,一天天衰弱下去,昏『迷』不醒,奄奄一息。眼看傳承就要斷絕在自己這代手里,切壁村村長又是悲慟又不甘心,便用了禁忌手段,幾次嘗試后,將阿龍殘魂轉移到了幼年飛狐上。 這本日記里記錄切壁村村長幾次嘗試,甚至喪心病狂用萍萍做實驗,但可惜阿龍魂魄太弱,殘魂要是轉移到人類身上,恐怕會被反壓制吞噬。唯有轉移到動物身上才能成功。 看那頭幼年飛狐展現出非一般的智慧,乖巧可愛聰慧,簡直宛如阿龍活過來。切壁村長心頭狂喜,這時他發現失去半數魂魄的人類阿龍飛速衰弱下去,便忙一不做二不休,又做個雕像,來容納阿龍另一半殘魂。 但這雕像完成時,卻有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 日記就到這里便結束。 “移魂雕刻術,原來是這樣。” 衛洵原本記下這卷殘方的內容,然后將它收好喂給小狐貍,隨后他隔匣子端詳雕像,沒有伸手去拿。 被尸膏尸油浸泡過的雕像,這玩意又多臟,衛洵都難以想象。 但如果不知道它是被如何制造出來的,光看雕像,確實線條流暢,形態神茂具備,雕像的飛狐是沒有尸化的,正經的飛狐,看起來小巧可愛,活靈活現,它眼睛對視時,總覺得它眼里有光,似是要活過來般靈巧。 ‘你覺得好吃的是這個?’ 衛洵問幼狐,小狐貍矜持嚶嚶兩聲,也讓衛洵知道,它現在是殘魂狀態,一切與滋養魂魄有關的東西,或者說其他生物的殘魂本身,對小狐貍修復魂體的效果最好。 無論是這被處理過的老槐木,還是槐木中阿龍的殘魂,都是讓幼狐垂涎三尺的美味。 “殘魂在雕像里,也就是說,飛狐身上的,是阿龍意識投『射』?” 衛洵挑眉:“這移魂術殘卷里寫的不一樣啊。” 要不是幼狐感知敏銳,只看移魂雕刻術殘方里寫的,還以為阿龍殘魂就在飛狐上。到時候就算殺飛狐,也無法傷到阿龍殘魂。 只有毀雕像,才能把這份殘魂最終毀滅。 “另一個雕像會是誰?” 衛洵忽然饒有興致笑道:“魂魄被分割,意識也會割裂嗎?” “這讓我想起魔法界那個把自己切片的不可說男人。” 衛洵微妙道,隨手把槐木匣關上,連同里面的雕像都塞給小狐貍,起身嘆息: “可惜……” 可惜,村長床下的暗道肯定通向什么地方,阿龍的另一個雕像很大可能會藏在那里。但是王澎湃已經先一步和僵尸村長滾下去,衛洵正是為這點感到可惜。 不然還能再貪億波。 “村長想讓阿龍復活,或者說,阿龍自己迫切也想復活。” 衛洵饒有深意:“正常人的意識,誰愿意去當只野獸呢。” 飛狐以植物果實嫩芽和昆蟲為食,阿龍意識附在飛狐上,成天吃這東西,不發瘋都算是意志堅定。而且他很可能還有其他的雕像。 看日記上寫,村長選飛狐為阿龍的移魂對象,也是無可奈何。那第二尊雕像他選擇的是什么?當時又發生什么? 雖然缺失了半本日記,但衛洵隱約猜到了什么。 “村長那么愛自己的孩子,會愛他到自己去死嗎?” 剛才見面時村長僵化,已經只剩僵尸的本能。但今天早些的時候,衛洵還被村長叫到過房里,當時他雖然一直都在咳嗽,但說話卻還算正常。 衛洵心里有猜測,但他不打算再去村長床下暗道去一探究竟。 衛洵站起身來,興致勃勃:“走,趁現在去看看萍萍,也不知道苗芳菲有沒有把我的銀手鐲送到萍萍面前。” 他看眼時間,頗為惡趣味道:“從芳芳那里奪回的手鐲,萍萍一定會喜歡的。” * * “萍萍見這銀手鐲后發瘋了。” 旅客那邊,受傷最重的苗芳菲終于從昏『迷』中蘇醒,臉『色』因失血過多蒼白,聲音透著虛弱,苦笑道: “很突然,誰都想不到。” 按照苗芳菲和石濤原本的推測,阿桑阿文兩個切壁村原住民,肯定會維護婚禮,阻止一切引導萍萍私奔的可能。因此在切豬肝前,苗芳菲先吸引它倆仇恨,石濤以最快速度把豬肝里的銀鐲挖出來交給萍萍。 然后他倆人再視萍萍的反應決定接下來的行動。 “但我把銀鐲拿出來的瞬間,就無法再動了。” 石濤無奈,他裹著沖鋒衣,渾身還覺得冷般在打顫,蒼白臉『色』不比苗芳菲好看多少,神情復雜得很:“特別絕望,特別悲傷,就整個人都懵了的感覺。” “我們被萍萍的情緒裹挾,看到了一小段她的記憶。” 苗芳菲眉心緊蹙,似是仍在糾結什么,簡短道:“我看到這支銀鐲,戴在另一個女人的手腕上。” “對,我看到阿誠另一個女人幽會。” 石濤補充:“是第三人的視角,就是萍萍的視角。” “什么?!” 林曦失聲,不敢置信:“阿誠,阿誠他——” “阿誠不忠,被萍萍發現。” 苗芳菲沉『吟』道:“那些悲傷,痛苦,絕望,都是當年萍萍的情緒。” 說到這,她頓頓:“可是……” “阿誠手里確實有兩個一模一樣的銀鐲。” 許晨道:“他來廚房找我們的時候,銀鐲還在他的手里。阿誠說銀鐲是他與萍萍的定情信物。” “男人戴什么銀鐲。” 郁安嘟囔,確實是這個理。那兩枚銀鐲一模一樣,總不能阿誠也戴女式銀鐲吧。 “太兇險了。” 許晨搖搖頭,重復:“太危險了。” 是啊,本來以為是給萍萍送定情信物,誰知道阿誠是個大渣,這定情信物不止萍萍有一個,另一個女人也有一個。反倒刺激萍萍。想到這許晨都覺得苗芳菲和石濤命大,竟然還能活下來,沒被厲鬼萍萍直接咔嚓。 “阿誠這條線是欺騙『性』很強的錯誤路線。” 他這么說時,苗芳菲和石濤卻古怪了一眼,被許晨注意到:“怎么?” “不,奇怪就奇怪在這里。” 苗芳菲猶豫,似是在斟酌該怎么說:“按理說,我石濤該九死一生才對。但奇怪的是,我們除了感受到萍萍當年的情緒,以及看到部分記憶片段外,并沒有遭到萍萍其他的攻擊。” “對。” 石濤心有余悸道:“萍萍還殺阿桑阿文。” 石濤想到自己蘇醒后,見萍萍微笑把銀鐲戴到手腕,邊唱邊用剪刀剪掉阿桑與阿文頭顱,鮮血噴濺的場面,就覺得不寒而栗。 但萍萍確實沒有再攻擊他們。 “這么看來,倒像是你們做對了。” “對,確實是這樣。” 正如苗芳菲他們之前析的,破壞婚禮,他們的敵人將會是切壁村人。厲鬼萍萍殺阿桑與阿文,從現實來說,就是苗芳菲和石濤的選擇,讓萍萍滿意。要知道當時情況可是極為兇險,紙人的阿桑阿文實力極強,紙刀都已經貫穿苗芳菲的身體。 “我原來只是猜測,聽你們這么說,倒是明白了。” 許晨緩聲道,他將一張染血破爛的紙展示到眾人面前。正是苗芳菲他們帶回來的紙刀,打開來看就能見到商上面有字。 字并不多,短短五行,講述的是個少數民族的故事。大意是一對男女相愛,許下一生一世的承諾,男人給姑娘買了昂貴的首飾表達心意。姑娘高高興興戴上,卻在一次集會上發現,同村的女子戴了同樣的首飾。姑娘詢問后發現那女的首飾同樣是男人送的,姑娘悲傷極,終日以淚洗面,后來…… 黑字寫就的故事到這里就結束,翻過紙的背面,卻又幾個血寫的猩紅大字。 【……男人看清自己的心意,愧疚無比,同村女子一刀兩斷,帶回首飾,送給姑娘】 “阿誠帶給萍萍的銀鐲,是他從另一個女人那里奪回來的。” 許晨輕聲道:“這故事還沒有完。” 果然,在那一行血字下,又有兩行黑『色』的蠅頭小字。 【姑娘再次選擇相信男人,決定與他私奔。但在約定好的今天晚上,男人卻并沒有來……】 “場景重現,這是,重構過去。” 趙宏圖道,眉頭緊皺:“你們幫阿誠送回銀鐲,這件事讓萍萍滿意。在這個景點里,只要讓萍萍滿意就是對的,但是。” “但是這里面最關鍵的點,我們旅客并沒有參與。”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