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沒來由的,裴矩一口老血噴出,當(dāng)場昏過去。 “裴公!” “裴相!” “傳御醫(yī)!” 看見裴矩活活噴出一口血,李智云臉色淡漠。這個時候才知道害怕,恐懼,不是太晚了么。 把百姓當(dāng)作政治搏斗的工具,是你做的,最愚蠢的決定! 杜如晦微微瞇起眼,裴矩的表現(xiàn),可有些出乎他的預(yù)料,不過以他的智慧,已經(jīng)想到了什么。 瘟疫的事情是鄭氏弄出來的,可三番兩次彈劾岑文本的卻是裴矩的人。 看來,裴矩和鄭氏聯(lián)手了。 這次洛州瘟疫,裴矩在其中,絕對出力不少。 而陛下,已經(jīng)知道了事情,剛剛的話應(yīng)該就是暗示。 殿中不乏聰明人懷疑,也有白癡覺得裴矩是純粹的身體扛不住了。 不管怎么說,朝會到此結(jié)束,李智云命衛(wèi)士,將噴血昏迷的裴矩抬回府上。 散朝后,杜如晦和薛收陪著皇帝去武德殿。 走到一半,見他們倆人滿腹心事,李智云開口道:“你們是不是心里有懷疑?” 杜如晦和薛收對視一眼,頓時頷首。前者恭敬道:“不瞞陛下,臣心里確實不解?!? “嘿。”李智云一笑,調(diào)侃道:“克明啊,你太小心了。以你的聰明,想必看出來,裴矩和洛州的瘟疫有關(guān)系了吧?!? “臣只是懷疑?!倍湃缁捱B忙解釋。 有些事情,他實在不敢多問,因為皇帝始終是皇帝。只要皇帝不主動告訴他,他絕對不會多嘴亂問。 這種政治撕殺,他知道的太多,有時候反而是一種負(fù)擔(dān)。杜如晦很清楚,他的優(yōu)勢就是‘簡在帝心’四個字。 另一邊的薛收也是如此。 對他們二人來說,這種齷齪的政治撕殺,不關(guān)乎民治,對外,軍事大政,他們不能胡亂開口詢問皇帝。 因為,這不是在建言獻(xiàn)策,而是在挑釁皇權(quán)。 這種蠢事,他們是不會干的。 哪怕,皇帝再怎么信重他們。 李智云停下腳步,感慨道:“朕還是懷念以前在楚王府書房的時候,你們和朕知無不言言無不盡的相談?!? 他不禁有些唏噓,現(xiàn)在他和杜如晦等人因為身份的轉(zhuǎn)變,到底還是出現(xiàn)了一些疏遠(yuǎn)。 盡管他并不想看見這些,但這卻是無可奈何的事情。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