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李衛東搖搖頭,收回目光直起身,走到閻埠貴,以三層樓高度的氣勢俯視他:“三大爺,聽到了嗎?” “啊聽到了,我早就覺得不可能是南師傅,南師傅是御廚,在解放前,那可是給皇帝做飯的,怎么能干出這種埋汰事兒呢!” 閻埠貴訕笑兩聲,玳瑁鏡框后的小眼睛眨么眨么。 “誤會一場,一場誤會!”三大媽也哈哈大笑。 本來已經攥起拳頭的閻解成,順勢給南易拍了拍灰塵:“南師傅,不好意思哈。” 南易雖板著臉,看向李衛東的眼神中卻閃過一絲感激,只是身為男人的驕傲,讓他無法感謝這個情敵。 輕輕哼了一聲,冷聲道:“既然已經找到誰是小偷,那趕緊把肉拿回來啊,要不然等會開席就會耽誤時間。” 這世間的事情,本來沒有規矩,自從遠古人類從大樹上爬下來,知道害羞,用樹葉子制成圍裙,這世間就逐漸有了規矩。 規矩一旦產生,就像是一雙雙無形的鐵手,開始約束人們的行為。 誰要是違反了規矩,就會被所在的群體排斥。 京城婚宴必須在中午十二點之前開席,這就是規矩,不可破壞,不可違逆。 饒是那些天不怕,地不怕的人也會遵守規矩,更何況是閻埠貴這個老教員。 他猛地一拍大腿:“對對對,現在最重要的事情,是趕緊把肉拿回來。” “走,大家跟著我一塊到賈家。” 閻埠貴看了一眼屋內,知道賈張氏正在睡覺,心中頓時大定。 這次偷肉的是棒梗,是賈張氏的寶貝孫子,要是賈張氏出來搗亂,那麻煩就大了。 還好昨天晚上,賈張氏又完成了一筆業務,直到將近天亮才回到四合院,這會睡得正香。 這年頭人們的思想大多淳樸,治安也很好,幾乎能達到夜不閉戶的程度。 四合院里就算是一根針都沒有丟過,棒梗竟然敢當著大家伙的面,在閻家的婚宴上偷肉,他的行為瞬間引起了眾人的憤怒。 “走走走,咱們去找一大爺,讓一大爺給個說法。” “原本想著棒梗變成女孩子后,會改掉以前小偷小摸的壞習慣。” “沒想到他現在反而變本加厲了。” “這次絕對不能輕饒他!” 其中以易中海的喊聲最大。 他雙手掐腰扯著嗓子,只恨這會沒有鐵皮喇叭。 原因很簡單,易中海恨秦淮茹。 當年易中海犯下錯誤,為了應付李衛東的攻擊,把一大爺的位置讓給了秦淮茹。 在他看來,他是秦淮茹的師傅,還有“禪讓”之恩,秦淮茹當了一大爺后,肯定會唯他馬首是瞻。 誰承想,成為一大爺后的秦淮茹竟然翻臉不認人。 非但不聽易中海在旁邊指手畫腳,還在隨后的時間里跟李衛東穿了同一條褲子。 那個時候,易中海才意識到自己上了李衛東的當。 李衛東肯定是早就拿下了秦淮茹。 現在秦淮茹倒霉,他自然樂可合不攏嘴。 如果能趁機拿下一大爺的位子的話,那就再好不過了。 只是 易中海有點想不明白,為什么李衛東要幫閻家對付賈家。 他在擁擠的人群中深深的看了李衛東一眼。 李衛東當然有自己的打算。 秦淮茹這女人不錯,棒梗嘛就有點討厭了。 遇到能踢走棒梗的機會,那自然不能錯過。 秦淮茹正在中院的水池旁洗刷棒梗和小當小槐花他們的臟衣服。 她挽起袖子露出雪白的手臂,外套的上衣扣子沒有系,伴隨著揉搓衣服的動作上下抖動,讓無數小青年眼球差點掉下來。 看到烏央烏央的人群走過來,而且個個臉上都掛著憤怒,而走在最前面的閻埠貴臉色黑得跟墨水似的,秦淮茹有些摸不著頭腦。 她一邊揉搓衣服,一邊抬起頭笑吟吟的問道:“三大爺,你們不在家里接待客人,咋都跑到中院來了。” “秦淮茹,我問你,棒梗呢?”閻埠貴走到她跟前停下腳步。 那冰冷的聲音,讓秦淮茹心頭一顫,秀眉緊蹙,她的眼睛滴溜溜亂轉,隨口說道:“棒梗啊一大早就出去了。您找他有事兒?” 棒梗其實在就家里呢,剛才秦淮茹親眼看到棒梗跑回家。 只是看這些人的樣子,秦淮茹雖不清楚出了什么事兒,但可以肯定的是不是好事。 閻埠貴正準備繼續質問,似乎想起了什么,扭頭看向李衛東。 那眼神似乎是說,事情是你查出來,你來找賈家的麻煩。 李衛東當時便回給他一記白眼,查出是誰偷的肉,已經算是幫了閻家的忙。 現在還想讓他出面硬頂賈家的火力,簡直是癡心妄想。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