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女人打架講究的是氣勢,是敢下手,實力往往并不重要。 秦淮茹雖比賈張氏年輕,但是下手有所顧忌,打起來縮手縮腳,只恐怕把賈張氏打壞了。 不像賈張氏那樣,揮舞著九陰白骨爪,上一個猴子摘桃,下一個海底撈月,三兩下便拿捏住了秦淮茹的要害。 不大一會功夫,秦淮茹只能節(jié)節(jié)后退。 兩人混戰(zhàn),本身跟閻埠貴沒關(guān)系。 只是,兩人撞得凳子椅子東倒西歪,著實讓閻埠貴有些心疼。 “哎吆,兩位姑奶奶,小心點.砰.” 直到賈張氏一個撩陰腿踹倒了熱水瓶,閻埠貴再也忍不住了,不顧瓶身上的熱水,把熱水瓶抱在懷里,沖著兩人扯著嗓子大吼道:“你們兩個賈家的人,要打架的話,滾回你們賈家去,在我們閻家打架算是怎么回事?可憐我的熱水瓶啊,招你們?nèi)悄銈兞耍俊? 賈張氏和秦淮茹看著地面上流淌的熱水,頓時停住了手。 這年頭熱水瓶可是金貴的物件,從供銷社里購買的話,每個要一塊五毛錢,還要一張工業(yè)票。 閻埠貴心疼地抱著熱水瓶,兩行熱淚順著他的面頰流下來,那副悲傷的樣子,秦淮茹只在閻解成被診斷出臟病的時候,從閻埠貴的臉上見到過。 一時間,秦淮茹也不知該如何安慰閻埠貴才好,只能訕笑兩聲:“三大爺,不好意思啊,你看,天這么晚了,我也不打攪內(nèi)休息了。” 說完,秦淮茹扭屁股出了屋子,看著天上閃爍的星星,她的心情沉重極了。 賈張氏現(xiàn)在已經(jīng)鉆到了錢眼里,自認為找到了發(fā)家致富的途徑,絕對不會輕易罷手,那么,現(xiàn)在唯一的辦法,只能是從閻埠貴入手了。 沒有了閻埠貴的牽線搭橋,賈張氏的生意自然會黃掉。 只是,要想讓閻埠貴把吞進嘴里的肉吐出來,必然需要拿出足夠的東西,跟他交換。 欲求之,必先予之,秦淮茹文化不高,但是這個道理還是懂得的。 只是,現(xiàn)在閻家需要什么呢? 錢是不可能給閻家的,秦淮茹自己要養(yǎng)活幾個孩子,日子都過得緊吧緊,哪里有多余的閑錢給閻埠貴。 除非 秦淮茹想到今天晚上在閻家并沒有看到閻解成,她的眼睛頓時亮了。 閻解成自從被許大茂的姘頭玩弄了之后,就一蹶不振,連工作也不干了,整天待在房間里不出來。 閻埠貴心知閻解成是受了情傷。 先是于莉被李衛(wèi)東搶走。 后來又被小翠玩弄感情,還因此沾染上了臟病,就算是一個堅強的男人也受不了。 心病還須心藥解。 閻埠貴這幾個月沒少找媒婆給閻解成介紹對象,為此每天釣到的小魚都幾乎全送出去了。 但是。 閻解成得過臟病的消息,已經(jīng)傳遍了四合院街區(qū),誰家會把姑娘嫁給這樣的人啊。 所以,閻埠貴急需的就是一個兒媳婦。 秦淮茹想到這個,眼睛微微瞇起,嘴角彎出一個好看的弧度。 第二天是星期天。 一大早,秦淮茹顧不得給孩子們做飯,就乘坐公交車,來到位于京郊的一條小胡同旁。 順著陰暗的胡同走到盡頭,是一座獨門獨戶的小院,院子的木門刷有鮮艷的紅漆,上面的門鼻使用銅環(huán)制成的,更讓秦淮茹忍不住驚嘆的是,門前的臺階竟使用水泥澆筑而成,而不像一般人家,使用的是石灰。 淡灰色的水泥,在陽光的照射下,顯得格外的大氣,秦淮茹不自覺的整了一下衣領,拉扯衣角,抻平衣服上的褶皺,讓自己顯得更加端莊一些。 確定自己看上去像是一位四合院一大爺后,秦淮茹這才輕輕拎起門鼻上的銅環(huán)敲了兩下,銅環(huán)發(fā)出的悅耳聲音,讓秦淮茹心中一陣驚嘆。 “誰啊?” 一道清脆的聲音過后,木門緩緩打開,從里面走出來一位年輕的姑娘。 這姑娘瓜子臉,柳葉眉,皮膚白皙,腰身纖細,身材窈窕,容貌足以跟那個小翠相比,更讓秦淮茹滿意的是,她渾身散發(fā)出那種跟小翠一般無二的風塵氣息。 她就是秦淮茹準備介紹給閻解成的對象,陳圓圓,木材廠車間女工。 陳圓圓看到秦淮茹,神情有些驚訝,畢竟她跟這位軋鋼廠的車間女工只有一面之緣,在臨別的時候,模糊的說出了地址,秦淮茹竟然能找得到這里。 “秦同志,快請進,請進。” 上門是客,陳圓圓還是把秦淮茹讓進了小院內(nèi)。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