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閻埠貴要敢按照她說的,躺在地上裝死。 人家一準把他給直接抬走。 埋了倒不至于,只是受一番折磨是在所難免的。 想到閻埠貴被人揍得鼻青臉腫的模樣,秦淮茹不禁笑了出聲。 女人都是記仇的,她可沒忘記以前閻埠貴給他下絆子的事。 四合院有個特有的現象,每次召開全院大會,除了搞宣傳之外,基本都跟李衛東,何雨柱和侵華如三人有關系。 而閻埠貴每次都會陰陽怪氣的,雖然占不到便宜,但能讓別人吃虧,他就舒服了。 以前秦淮茹拿閻埠貴沒辦法,畢竟人家除了是三大爺外,還是軋鋼廠小學的老師,棒梗和槐花可都在那上學呢! 現在不同了,她秦淮茹是院里的一大爺,背后還有李衛東當依靠,怕個卵啊! 想到得意之處,秦淮茹甚至忍不住哼起了小曲。 ----------------- “喲,易大爺回來了!您還好么?” 易中海陰沉著臉掃了眼跟他打招呼的鄰居,那語氣中的嘲諷,他怎么可能聽不出來。 冷哼了一聲后,加快腳步往自己家里走去。 只是才剛到后院,就看到聾老太太坐在門口罵罵咧咧的。 也不知道是誰又招惹了這個老太婆。 易中海原本不想管的,但他想起一些事后,突然改變了主意。 朝著聾老太太走了過去。 “老太太,這回又是誰得罪您了?” 聾老太太雖然外號帶著個聾字,但她的耳聾是有選擇性的。 這回易中海的話,剛好被她聽進去了。 “是老易啊?!你回來的正好,你得幫我教訓一下柱子那個不要臉的媳婦!” “哦?她得罪您了?” 聾老太太頓了頓手中的拐杖,道:“哼,我就是說了句讓她喂奶先緊著我孫子先,她就不樂意了,還有,做衣服就做衣服,為什么要做兩套男兩套女?都做男娃的不就好了,女娃穿舊的就是了,反正是賠錢貨,以后遲早要嫁出去的。” 易中海聞言忍不住抽了抽嘴角。 就沖著這些話,韓枝枝沒有亂棍將聾老太太打出來,已經是人家有涵養了。 時代變了,現在講得是男女平等,婦女能頂半邊天。 聾老太太這種偏心眼的行為,韓枝枝能接受才怪了。 都是她肚子里掉下來的肉,她能偏心嗎? 不過易中海不會將這些話說出來,不但不能說,還得順著聾老太太才行。 經過上次的事情后,易中海算是看明白了。 今天的何雨柱已經不是往日的何雨柱,想要再像以前一樣是不可能了。 既然是這樣,那自然是有仇報仇,有怨報怨。 易中海這段時間在拘留所的日子可不好過。 雖然沒有挨打,但沒少被教。 加上里邊又潮又濕,一天就兩個饃饃。 他都這把年紀了,受不了凍,也挨不了餓。 對易中海來說,可謂是受盡了折磨。 最重要的還是他現在的名聲已經臭掉了。 不說像過街老鼠一樣人人喊打,但也差不多了。 這讓他心中怎么能不恨。 在拘留所里的時候,他向派出所的同志做著反省的報告,心里想的卻是出來之后怎么報復。 這院里的人有一個算一個。 都被他列入了報復名單當中。 誰讓這些人沒有在關鍵的時候站出來幫他說話。 現在聾老太太跟韓枝枝之間的矛盾,似乎給了易中海一個機會。 這院里最不好得罪的,不是李衛東,也不是三位管事大爺,而是聾老太太。 這位年輕的時候,那性子比賈張氏也差不了多少。 只是老了之后才開始收斂了。 就她這個年紀,院里的人就算對她有什么意見,也都得忍著守著。 萬一把她氣出個好歹,誰承擔得起那責任啊。 被她打了也只能自認倒霉。 而易中海看中的正是這點,就聾老太太的特質,用來當刀子再適合不過了。 于是他附和著聾老太太說道:“這韓枝枝,也不知道尊重一下老人,您走過的橋比她走得路的還多,說出來的可都是至理名言啊,還能害她不成?” 得到認同的聾老太太總算露出了一絲笑容,用力的點了點頭道:“就是,回頭我得跟我那乖孫好好說說,讓他教教自己的媳婦,什么玩意啊!老易,還是你懂我!” “那必須啊,我跟您都多少年的老鄰居了,能不懂您嗎?要我說,這些事都怪那李衛東,介紹誰不行啊,介紹個韓枝枝,這女人是好相與的嗎?” 第(2/3)頁